飛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失禮不失禮的,開口就問:“二莊主,我家人去哪兒了?”

“呃,”楊錦衣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避開柳風飛的目光答道:“彆著急,我已經派人去找了。”

楊裂雲本來心情一直不錯,此刻一個人坐著臉上也還帶著笑容,突然聽到柳風飛和楊錦衣的對話,心裡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他站起身走出玄武大堂,問站在院中的柳風飛道:“飛兒,發生了什麼事?”

柳風飛正要開口,楊錦衣搶先回答道:“張四叔和柳先生一家人不知道去了哪裡,也不跟青青說一聲……”

話說到這裡,楊裂雲就知道事情決沒有他說的這麼簡單,張老四和張青青相依為命,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出門,連張青青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更何況還有柳家一家人,就是有事他們也該留下人看家,何以竟會全都不見了。這麼一想,楊裂雲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追問了一句:“什麼時候的事情?”

張青青又將方才對柳風飛說過的那番話重複了一遍,楊裂雲詫異的問道:“乘風是一個人走的?他沒說去哪裡?”

張青青點點頭,眼看著又要哭出來了。

楊錦衣連忙請大家進入後堂坐下來慢慢談,像是要商討什麼大事似的。

所有人都是心事重重進入後堂落座,等茶水端上來之後,楊錦衣將下人和丫鬟全都打發出去,還專程吩咐他們出去以後把門關好。他如此的緊張,看來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楊裂雲心中也是直打鼓:是什麼事值得堂堂的裂雲莊二莊主這麼小心。看這情形柳家一家和張老四或許是凶多吉少了。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楊錦衣才長嘆一聲,他這一聲嘆息讓在座諸人更加緊張了。接著,他將右手握拳在自己額頭敲了幾下,低下頭說道:“是我無能啊大哥,你離開裂雲莊不過一月有餘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楊家的威名只怕是被我給毀了。”看他說話時痛哭流涕的樣子,事情看來要比大家估計的還要糟糕。

張青青實在忍不住就問了一句;“二莊主,到底……怎麼回事?”她心裡越來越著急了,既擔心爺爺的安危,想快點明白情況,卻又怕楊錦衣說出什麼令自己無法承受的事情來。

此刻楊裂雲和柳風飛隱約明白了些事情的端倪,楊錦衣此刻說的並不是柳家的事情,而是為自己主事期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愧疚罷了。這樣一來,柳風飛倒是沒那麼擔心了,如果真有人要對他家人下手,也不用讓他們不明不白的失蹤了。

果然,楊錦衣捶胸頓足的說道:“有人在裂雲莊劫了人,若不是乘風來找我可能我現在都還矇在鼓裡,此事如果傳出去,人家豈不是要笑我楊錦衣徒有虛名了。”

“二弟,柳先生他們到底怎麼了?”楊裂雲怕楊錦衣再這麼說下去柳風飛和張青青會誤會楊家只關心自己的聲譽,而不關心他們家人的死活,就開口打斷了楊錦衣的話。

楊錦衣搖了搖頭很簡明的答道:“還不清楚。”

“那還好。”楊裂雲頓時鬆了一口氣,既然還沒有噩耗傳來就說明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柳風飛問道:“二莊主可知道我大哥去了哪裡嗎?”既然此時柳家全家和張老四失蹤之事還沒有一點線索,柳乘風又去了那裡?

楊裂雲再次嘆道:“此事說來更……,我和乘風正在院子裡說話,一柄飛刀插著一封信釘在了大門口的柱子上,裂雲莊的門柱上居然被人釘上飛刀,這讓人家怎麼以後怎麼看我們楊家。我讓乘風去看看,不料他看過之後二話不說牽了一匹馬就走了,攔都攔不住。他走之後我命人在四周仔細搜查,卻沒有發現送信之人。”竟然有人敢在楊家的大門口釘上了飛刀,這樣的事情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試想如果當時柳乘風看到信後對楊錦衣說一聲,那這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