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壟斷托拉斯的年輕王者,他的鐵路托拉斯和fk對沖基金為了國家利益而運作,結果美國獲得了太平洋霸權。

雖然不知道他和海軍部、大英帝國之間有什麼交易,但他們的勝利讓美國國民對帝國主義之路欲罷不能,美國也因此分裂。

其實他自己也很迷茫,是為了人權放棄帝國主義道路,還是為了國家利益推動戰爭,走上帝國主義道路?

有人把這包裝成自由陣營的使命,但像他們這樣的政治家、外交官和商界人士,很清楚其本質,這明顯就是帝國主義。

一直以來,美國以所謂的天命開拓西部,實際上不也是透過掠奪墨西哥得來的嗎?

在得失面前,不需要偽裝,只有冷靜的算計。

從這個意義上說,杜魯門·摩根是最合適的人選。

“謝爾曼,有什麼煩惱嗎?你這本來就嚴肅的臉,現在都皺成一團了。”

“……洛克菲勒。”謝爾曼皺了皺眉頭,因為這封從白宮來的信,他差點忘了這個房間裡還有另一個人。

“嗤”的一聲,洛克菲勒面無表情地開啟可樂瓶,倒滿一杯。

“杜魯門組建的鐵路托拉斯,是個了不起的東西。作為壟斷托拉斯,為美國國家利益做出了實實在在的貢獻。”

“洛克菲勒,你的標準石油公司,顯然是美國經濟的毒瘤。只不過杜魯門的鐵路托拉斯比較特殊罷了。”

謝爾曼看著平靜喝著可樂的洛克菲勒,眉頭緊皺。

標準石油公司掌控了90的石油市場,在這個過程中,回扣、勾結、威脅、暗殺、遊說等各種卑鄙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簡直就是資本主義的典範。

看著他那張面無表情臉,就像一臺只為壟斷而生的機器。

“謝爾曼,都怪你制定的反壟斷法,我現在日子可不好過,就不能算平局嗎?最近一睡覺就做噩夢,夢到公司被解體。”

“想得美。”謝爾曼冷笑一聲,“你這利用反壟斷法謀取利益的傢伙。”

“嗯?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一頭霧水。”

“哼。”謝爾曼不屑地啐了一口。

“話說回來,每次來華爾街都有新的感觸。”

聽了謝爾曼的話,洛克菲勒把目光轉向窗外,看著華爾街的全景。

“這裡是杜魯門·摩根的根據地。”

約翰·戴維森·洛克菲勒再次覺得,華爾街對他來說有些特別,因為杜魯門·摩根是他第一個資助的人。

“謝爾曼,辭去國務卿後,你就只忙著調查一個16歲的少年嗎?之前那些拼命想解散我公司的人,都去哪兒了?”

“你不也一聽到杜魯門的名字,就像瘋了似的跳出來嗎?”

“嗯。”洛克菲勒品味著可樂,用淡然的目光久久凝視著謝爾曼。

“謝爾曼,我大概明白你為什麼調查杜魯門·摩根了。但我不明白這和那封信有什麼關係。”

“……!!!”

“那是白宮來的信吧。內容我也大概猜到了,是讓你找個能改變局勢的議題,對吧?”

“……”

“所以你想讓杜魯門·摩根當這個‘遊戲改變者’?把杜魯門·摩根這樣出色的壟斷資本家當成‘遊戲改變者’,你瘋了嗎?你也老糊塗了吧。”

面對洛克菲勒的直白嘲諷,謝爾曼沉默了。

他說得沒錯,當初杜魯門·摩根組建鐵路托拉斯時,自己還覺得他是危害國家利益的強盜貴族二代。

但看到他為了美國的太平洋霸權,運營鐵路托拉斯,拉攏航運公司,還透過紅十字會減少戰爭傷亡,有時會不禁想,或許托拉斯對美國經濟也有好處。

“唉,要是我真的老糊塗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