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變成了一團焦黑。

童櫻脊背一涼:看來,遇到硬茬子了。

“好,我跟你走。”童櫻點頭,起身,隨著凌天伐往外走去。

門外,月之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你把他怎麼了?”童櫻蹙眉,看向凌天伐。

“哼!月王嗎?也不過如此。他的月光祝福是我暗術的剋星,但是,反過來說,我的暗術也是他月光祝福的剋星。他,遠遠不是我的對手。收拾他,比其他人更容易。”

童櫻一聽,就明白了。就像水可以滅火,是火的剋星,但是,如果火太大,水太少的話,火反而會把水烤乾。

“告訴我,他會沒事。”童櫻蹙眉看著凌天伐,停下了腳步。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種事?”凌天伐傲慢地看向童櫻。

“因為,如果我不確定他沒事的話,我就不會跟你走。”

“你確定?”凌天伐的手威脅性地揚起。

218 找死

“你確定?”凌天伐的手威脅性地揚起。

“我確定。”童櫻移步擋在月之言面前,高昂著下巴,冷冷道。

“我答應一個人跟你走的條件是,他們會沒事。既然他們其中一個有事,我自然不會乖乖跟你走。”

“呵呵呵……”凌天伐從喉嚨裡發出一連串讓人毛骨悚然的低沉笑聲,“有點膽色。希望你等會兒也是這麼有膽色。”

凌天伐說完,冷冷地一揮袖子,一股黑氣從月之言鼻孔鑽出,鑽入他的袖子。

“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吧?”凌天伐冷冷看著童櫻。

“……走。”童櫻看了看臉色比剛才好的月之言,冷冷點頭。

童櫻跟著凌天伐出了客棧,一路往南而去,然後,到達上次被酈家四姐妹帶來的院子處,右拐,往一個很深的巷子裡鑽去。

直到很久,才在巷子深處一個很僻靜的院落前停下。

凌天伐剛在大門前停下,面前的大門就被無聲地拉開了。

凌天伐看了看跟著他跑了這麼長路,依然臉不紅氣不喘的童櫻,眸中閃過一抹驚奇,卻什麼都沒說,大步往大門裡走去。

童櫻看了看四周,然後死毫不遲疑地跟上。

“這是你家?”童櫻打量著裝修豪華的院子,開口問道。

“女人,我帶你來可不是讓你來參觀的,而是要你命的。”凌天伐轉頭,陰森森地看著童櫻。

“誰要誰命還不知道呢。”童櫻冷冷一笑,“看來,這是你的老巢,沒錯了。”

之所以這麼細緻地觀察這座院落,是為了等會兒跑路。打不過就跑,也沒什麼丟人的。

“牙尖嘴利。”凌天伐冷哼一聲,繼續往裡走。

穿過一道道迴廊,左拐右穿,凌天伐帶著童櫻一路往院子深處走。

院子的廊柱上雖然掛著燈籠,但是,不知為什麼,依然燈光黯淡。

童櫻仔細一看,才發現是黑色的燈籠。

一路上,雖然有人在各處守著,還時不時地給凌天伐行禮,但是,卻不出聲。

這院落裡的一切,都給人陰森森的感覺。

真是一個讓人不舒服的地方。

終於,凌天伐帶著童櫻在一個屋子的門前站定。

“蔓如,我把她帶來了。”凌天伐一邊推門,一邊揚聲道。

蔓如?誰?她的有一個仇家嗎?這個凌天伐不是和那個叫文雅的女人一夥的嗎?童櫻蹙眉。

“我們又見面了。”屋裡,輪椅上坐著一個一身白色袍服,臉上也覆著薄薄白紗的女人。

童櫻一看,馬上就認出來了,就是五日前抓了她,和她有仇的那個叫文雅的女人。

原來她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