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沈括與王安國同志的勵志故事(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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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養生之道(至少是有點另類的理論)。
通常情況下,我們一天喝多少水比較合適不能一概而論,需要根據個人年齡、活動量等因素來判斷。若喝水比較多的情況下,也可能會出現不良反應,容易加重腎臟負擔、水鈉瀦留、心臟負荷等。
對於正常成年人,每天的飲水量通常需要在四斤左右,若是做劇烈運動或是氣溫較高的情況下,出汗量會相應增加,還需要適當增加飲水量,才可以有效為身體補水,避免出現缺水的狀態。
我們知道,水是經過腎臟排出體外的,若飲水量過多的情況下,有可能會加重腎臟負荷,長時間的腎臟過負荷,還有可能導致腎臟的功能衰竭。
喝水過多會超過人體的正常代謝,身體當中的水分不能被及時排出體外,就有可能會引起水鈉瀦留,也會造成身體水腫;
飲水量較多的情況下,容易稀釋身體血液,增加心臟的負荷,尤其是本身就存在心功能不全或心功能衰竭的患者,過度飲水有可能加重區域性症狀。
所以說,蘇軾的觀點也不完全正確。
實際上,蘇軾需要被普及的現代醫學常識是:水是生命之源,是人體必需的東西,該補充時就要及時地補充,減少喝水並非真正的養生之道。但生活中也不能過度飲水,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蘇軾還與王安石的大弟弟王安國論過詩。(從這一點,我們看到蘇軾還是很會搞關係的)
王安國,字平甫,此人不但文才出眾,而且長期盡心盡力侍奉母親,廣結善友,是個出名的賢士。
王安國因不願倚仗其兄王安石之勢謀取功名,因而未能中第(好難得喲)。熙寧元年(1068)經朝臣——三司使韓綺的舉薦,再經神宗召試,才勉強地被賜進士及第,任西京國子監教授,教授西京國子。
此時的王安國已四十一歲,方從布衣入仕。
因為他是王安石的胞弟,熙寧四年(1071)任滿回京時,神宗召見,詢問外界對王安石變法的反映(這一票很重要)。
王安國對王安石變法不甚理解,頗有微詞,就直說道:“恨之人不明,聚斂太急耳!”(外面說他用人不當,斂財太急了)。這自然與神宗的想法相悖,神宗不悅,未予重用,只授予崇文院校書,後改為著作佐郎秘閣校理,世稱“王校理”。
王安國對變法由不理解到反對,因而對支援王安石變法的呂惠卿和曾布也很有意見,當王安石以兄長之名勸他少沉溺於吹笛時,他則反譏其兄遠離小人。
呂惠卿對此非常氣憤,熙寧七年(1074)間,趁王安石罷相,他任參知政事之機,借鄭俠以《流民圖》反對新法下獄事,認為王安國與鄭俠屬同黨,將其削職放歸鄉里,“天下之人皆以為冤”。不久,朝廷決定再次起用他時,他卻不幸因病亡故,時年四十七歲。
聽了以上對於王安國的介紹後,大家都可能知道了王安國的為人,絕對是個實在人。那麼,接下來言歸正傳,說一說蘇軾與這位小王論詩的段子。
話說王平甫有一首叫《甘露寺》的詩,裡面有兩句“平地風煙飛白鳥,半山雲水卷蒼藤”,是王安國同志最為得意的句子。
當他自信滿滿地拿給蘇軾看時,心直口快的蘇軾說道,全篇還就好在一個“卷”字上了,只是那個“飛”字不太恰當!
王平甫同志沉吟良久後對蘇軾說,要是那,閣下認為換成哪個字要更好呢(有點君子的氣度)?
蘇軾信手拈來道,您認為換成“橫”字如何,——平地風煙橫白鳥!
這時,相對老實(也可以說是厚道)的王平甫頓時竟“歎服不已”。
被折服的王平甫,不久後得到了一方心愛的硯臺,首先想到的是是拿到了蘇軾那裡,硬是讓蘇軾給此硯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