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貌似幹部的中年人大聲道:“錢壯飛,你趕緊jiā代問題,你是怎麼un進黨的**隊伍的,是誰把你這個國民黨特務提拔到如此高的位置的?”

“我沒有什麼可jiā代的,我是一個一心為**的**黨員,儘管我之前曾在國民政fu的軍隊裡面擔任過職務,但是之前我已經向黨組織彙報過情況了,至於你們現在問的這些問題我是不會回答的。”儘管被連續bi問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以來錢壯飛每天只能吃一個窩窩頭,並且不允許休息。但是作為一個情報組織的領導人,錢壯飛的反刑訊能力很強,到現在jing神依然很足。

“別死撐著了,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的,我們已經接到舉報你這個國民黨特務的材料了,就算是韓雲華來了也不管用。現在看來他韓雲華的屁股也不見得乾淨,哼”那個中年人高傲地說道。

“屁,你們又算他**的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說我們司令員,你他孃的等著吧,有你們還債的一天的,怎麼不相信嗎,我們打個賭,最多半個月你們就得把老子乖乖滴放出去,而你們自己搞不好就會被關進這裡,你們迫害功臣和戰鬥模範的事情總有一天會被公之於眾的。”錢壯飛怒聲罵道。

“啪”錢壯飛的臉上重重捱了一個耳光,頓時錢壯飛的左耳一陣轟鳴,嘴角也流出了血,兩顆槽牙也被打落了。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他**的,就算是韓雲華來了也救不了你了。”

“碰”那個中年人的話音還沒有落下,én就被重重地踹開了,一個年輕而又略帶憤怒地聲音從én外響了起來:“真的嗎,我看誰他**的敢動老子的兵”緊接著就是一陣拉槍栓的聲音。

這是一個身穿八路軍灰sè軍裝的戰士跑進來急匆匆地說道:“科長,不好了,有人要劫獄,他們的人很多,是野戰部隊的。”

那個中年人倒是有一些膽sè,急忙走出監室én向外看去。只見一個二十多歲身穿i彩軍裝的幹部迎面走了過來,剛才的話也是從這個年輕人嘴裡說出來的。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敢拿著槍對著我們,要造反嗎?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都給老子把槍收起來”那個中年人明顯還沒認出韓雲華來,畢竟像韓雲華這麼年輕的幹部在整個塞北何止萬人,再加上穿上i彩服人人看起來都一樣,所以那個科長一眼竟然沒有認出眼前的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韓雲華。

“造反,笑話,天下還有人敢說我韓雲華造反,真他孃的瞎了眼,是哪個王八蛋派你來的,真是個草包,把這裡圍起來,先把這些傢伙給我關起來,等我回到司令部再做處理”韓雲華冷聲說道。

“是”

這個時候那個科長倒是聽清了,知道眼前這位就是內éng古軍區司令員韓雲華,聽到韓雲華要把他們關起來,頓時急了,高聲道:“韓司令員你不能這麼做,我們是奉中央的命令到內éng古軍區進行幹部審查的,你這是在違反錯誤,到時候中央會追查的。”

“讓他給我閉嘴,中央追不追查我那是中央的事,反正我是會追查你們的,現在你們都洗乾淨脖子等死吧。”韓雲華殺氣凜然地說道。

跟在韓雲華身後的兩個特戰隊員走過去迅速將那個中年科長的下巴給卸了,並且還在他嘴裡塞了一塊破布。

所有的戰士幹部聽到韓雲華的話都感覺渾身一陣發冷,尤其是監室裡的錢壯飛,他跟了韓雲華將近四年了,很瞭解這位司令員的脾氣,要不不發,一旦發作了絕對是晴天霹靂,這次恐怕黨內要發生大地震了。

將歸綏看守所控制了以後韓雲華立即在看守所召開了一個短暫的會議,同時也瞭解了一下情況,透過錢壯飛的敘述韓雲華得知,這個中央調查組是在2月12日到達歸綏的,拿的是中央內部保衛局的檔案,說是要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