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為她是炫耀,也就只好作罷了。

轉眼便到了表演的當天,因為時間是訂在下午,所以靈玉一如平常一般睡到快中午才懶懶的起了床,梳洗完畢,用過並不太早的早餐後,靈玉這才讓丫環們把東西準備好送上馬車,而她則是再一次整理過妝容後,才重新登上了馬車。

就在靈玉上馬車時,劉載義接到一封信,他無奈的離開了課堂往外走去,書院外,是一同回來的南宮燁拿著李潛的聖旨在等著他:“知道你小子今天在上課,所以特意向聖上討了聖旨,乖乖的跟我去看美女吧!”

劉載義看著聖旨頓時為難了:“我答應了別人今天不會去看那個表演的!”

“喔?是誰?難不成是……哪位大人家的女兒?不是說這驪山書院除了蚊子是母的外,其餘便全是公的嗎?你到哪去勾搭的?”或許是一同上過戰場,再加上在戰場上,因為那個林峰,喔,不對,應該是無情的原因,所以南宮燁與劉載義反倒是成了好朋友,他伸手一把勾住了劉載義的肩膀:“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別忘了,那裡可是回來的兄弟都聚在一起了,錯過這一次,或許大家都各自回家,以後想再見就難了。再說……”

南宮燁晃了晃手中的聖旨:“你敢抗旨嗎?”

看著南宮燁手中的聖旨,劉載義頓時苦了一張臉。就算劉載義敢背上重色輕義的罪名不去與自己的戰友做最後一次相聚,也不敢抗旨不遵啊!這個被言官逮到,可是會上諫到砍他腦袋的。

劉載義撓了撓頭:“這聖旨你可得給我留著,回頭我要拿給她看,免得她以為我是為了貪圖美色才跑去看錶演的。那樣的話,我就慘了!”

見劉載義答應了前去,南宮燁用力的拍了拍劉載義的肩膀:“那有什麼問題!放心吧,如果你的心上人不相信你的話,我不介意親自幫你作證。所以啊,你就放心的跟我們一起去喝酒吃肉吧!”

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了了,劉載義無奈之下,只得寫了一封信讓守僕送給範之祥,希望範之祥能幫自己在李成尋面前說些好話,免得這個小氣的傢伙落井下石。

將信交給守僕之後,劉載義轉身要走,一個人突然將他攔了下來:“去哪?”

“師兄?”劉載義看著陳如星說道:“聖上下了聖旨……我不得不去!”

看著劉載義手中的聖旨,陳如星知道已經無法阻止劉載義,他沉著臉看著劉載義:“與你戰友聚一聚無可厚非,記得離那些女人遠一點!否則,到時你別找我們幫你說好話!”說完,陳如星轉身便離開了。

陳如星這模樣看得南宮燁一怔一怔的:“驪山書院連這些也管嗎?”

劉載義不好說自己的事,只能是點頭:“當然管!沒見我師兄剛才板著一張臉嗎?我醜話說在前面,和你一起去是可以,但我要坐得遠遠的,只和兄弟們聚一聚,你儘量把我排得離那些女人遠一點!不然,我家那位知道了的話,我十個腦袋也不夠她砍的!”

南宮燁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劉載義:“你到底喜歡上了什麼樣的女人啊?怎麼聽你說起來這麼恐怖啊?還砍你腦袋,這天下,除了聖上,還有誰敢砍你的腦袋啊?”

劉載義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和南宮燁一起往外走去:“你是不知道她的厲害!別說我,就是我們美玉三人組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遇上她,就只有求饒的份!倒不是她有多兇,而是她人很好,好到我們不想做任何讓她不開心的事。其實她也是為了我好,年紀輕輕的,與青樓女子呆在一起總是不太好,更何況,你也知道,現在我們劉家的處境比較尷尬,有些事還是避嫌比較好。”

聽劉載義這麼一說,南宮燁才知道劉載義口中這女子那樣做其實是為了他好。這樣說來,自己請旨這件事,倒是顯得有些多此一舉了:“對不起,是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