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來,焦急萬分地說道:“你趕緊躲起來,要是被他們看到你,那就全完了。”

然而,小輝姐這小小的屋子裡,實在是沒有什麼合適的地方能夠藏人。

那櫃子又小得可憐,以我這一米八的魁梧身材,根本就鑽不進去。

萬般無奈之下,最後只能把我塞進了床底下,小輝姐又趕忙扯過床單,仔細地將我蓋住。

我剛一鑽進床底下,就聽到外面傳來“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著便是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有人一腳狠狠地踹開了房門,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隨後又“咔嚓”一聲,將房門重新鎖上。

“磨磨蹭蹭的,是不是在屋裡藏了野男人?”

一個男人惡狠狠地說道,那聲音彷彿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一種咬牙切齒的狠勁,似乎是刻意從喉嚨深處發出,讓人聽不出他原本的嗓音。

但即便如此,這聲音還是讓我隱隱覺得有一絲耳熟。

小輝姐緊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我趴在床底下,視線所及之處,只能看到兩個人的小腿相互交錯著,那男人的一條腿蠻橫地擠在了小輝姐的身上,強行將她的雙腿分開。

緊接著,我便聽到男人將小輝姐重重地壓在了床上,頭頂上方傳來小輝姐極力隱忍卻又充滿抗拒的聲音,以及男人用力撕扯衣服時發出的刺耳聲響。

那張老式的舊木床不堪重負,發出一陣令人面紅耳赤、曖昧至極的“吱吱呀呀”聲,彷彿下一秒就會轟然坍塌。

我趴在床底下,床板上的灰塵“簌簌”地往下掉落,沒一會兒,便模糊了我的視線,眼睛裡酸澀得厲害。

此刻,我心中的怒火已然燃燒到了極點,反正這只是在詭異的蜃景之中,這些人也並非真正的活人。

這般想著,我正打算從揹包裡掏出短刀,卻突然想起從唐明傑那兒拿來的柴刀此刻正背在我的腰上。

於是,我小心翼翼地將柴刀解下來,緊緊握在手中,然後用另一隻手肘撐著地,儘量不發出聲響地慢慢從床底下爬了出來。

我悄無聲息地蹲在床邊,正好處於他們的腳邊位置。

只見一個身形微微發福的男人正壓在小輝姐身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大片白嫩的肌膚露了出來。

仔細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在路上攔住我的那個猥瑣至極的中年胖男人。

我至今還記得,那天看到他的眼神,就覺得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怪異與噁心。

等到他終於察覺到身後有人,猛地回過頭來的時候,還沒等他做出任何反應,我已然怒目圓睜,毫不猶豫地一刀狠狠劈在了他的腦門上。

鋒利的刀鋒深深地嵌進了他的頭骨之中,我用力拔了一下,卻怎麼也拔不出來,索性便不再理會。

剎那間,鮮血如泉湧般飛濺而出,濺得我和月娥姐滿身都是。

小輝姐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愣住了,一時間忘了做出反應,只是緊緊抱著自己的身體,那張原本白皙的臉龐此刻蒼白如紙,臉上還殘留著一絲未散盡的驚懼。

她緩緩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看著我。

還好,她還算鎮定,並沒有發出尖叫,打破這緊張到極致的氛圍。

這時,院子外面傳來一陣嘈雜喧鬧的聲音,似乎圍聚了不少人。

其中一個人扯著嗓子高聲嚷嚷道:“我可是親眼瞧見你們家老三進去的,你要是不信,咱就一塊兒進去瞅瞅。看看這對不知廉恥的姦夫淫婦是怎麼偷情的。”

旁邊還有幾個中年婦女在一旁隨聲附和著:

“哼,長著一張勾引人的狐狸精臉,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就是,那天在河邊洗衣服,哎呦喂,那衣服穿得,簡直跟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