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護的住她。

當時的他,連自己都沒辦法護住…

或許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燕郊,你在做什麼?”宮遙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燕郊轉身,就見宮遙徵歪著頭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燕郊輕咳了一聲:“沒找到你人,隨便逛逛。”

宮遙徵突然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燕郊,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長的有點像!”

燕郊微微一怔,剛準備說什麼,就聽宮遙徵笑著說:“說明表哥你一定長的像舅父一些,老執刃曾說過,我長的像母親多一些。”

燕郊頓住了,眼底閃出掙扎的神色,這些都被宮遙徵盡收眼底。

“走吧,有些事需要你去參與一下,你做的那些,也需要有個結果了。”宮遙徵示意燕郊跟他走。

“去哪?”

“長老院,畢竟,咱們不能孤軍奮戰不是。”

“嗯!”燕郊看著宮遙徵的背影,跟了上去,阿遙在這裡很好,那就好!

他也不會去打破這一份幸福和安寧!

轉角處,宮尚角和宮遠徵在那裡等著,見兩人過來,宮尚角神情有些冰冷,不著痕跡的將兩人隔開了。

攬過宮遙徵就往長老院飛身而去…

燕郊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又看了看身旁一臉笑意的表弟,輕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笑了。

果然,愛情會讓男人變得幼稚,理智如宮二,也不例外!

,!

長老院的議事廳裡…

眾人齊聚一堂,宮子羽和金繁早早的等在了議事廳,好似已經說了些什麼,議事廳裡的氣氛有些凝重。

三位長老端坐在一排,宮子羽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到宮遙徵來了,三位長老的神情微變,但很快又恢復平靜:“阿遙來了,坐吧!這位是?”

“這位是我表兄,也是,望溪樓的…樓主!”宮遙徵行禮之後,認真的說道。

三位長老面面相覷,互相通了一下眼神,雪長老開口道:“原來是已故溪夫人的家侄,望溪曾經是望徵和溪夫人所建,但後來…後生可畏,沒能讓望溪沒落。”

“來人,看坐!”

一旁站著的黃玉從外面搬來了一個椅子,讓燕郊坐下。

燕郊行禮後入座:“長老謬讚,不過是狗尾續貂罷了。”

這本就燕郊的燕郊的謙虛之詞,聽聽也就罷了,三位長老笑了笑,隨即便進入了今天的正題。

“霧姬夫人之事,我們已有耳聞,銀珠是阿遙的婢女,何去何從,阿遙來說說吧。”雪長老將問題拋給了宮遙徵。

宮門的事情,從來都瞞不過宮遙徵,地牢之中發生的事情,她自然已經知曉:“她如今已經斷了一臂,也算是受了處罰,便在地牢裡關著吧,畢竟,銀珠一家世代在宮門生活,她的父母也是為了宮門而死。”

三位長老微微一怔,他們以為,阿遙至少會為銀珠求情,放她出來,就算是遣去做個雜役,也不至於在地牢待著。

但宮遙徵這一句話,便落定了銀珠的結局,終身監禁,永遠待在那不見天日的地牢裡,回想著前半生的過錯!

“既然阿遙都這麼說了,那便這樣吧。那,宮喚羽想要啟動無量流火的事情,是否屬實?”花長老開口道。

眾人臉色齊齊一變,這是銀珠所說,當時花公子和燕郊都在。

“老執刃曾和我說過,前少主不止一次想要啟動無量流火,這才讓他動了換少主的心思。如今銀珠所言,我也不敢斷定是否屬實,但是,也定然不是空穴來風。”宮遙徵不會說沒有把握的話,圓滑的讓人抓不住錯處。

宮子羽第一次聽說“無量流火”有些疑惑:“什麼是無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