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下應該沒關係的吧!

宮遙徵做事情,要不就不做,做起來就一定會認真對待,談戀愛也不例外。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不說這輩子看了那麼多話本子,就說上輩子看了那麼多電視劇,她也大概知道戀愛怎麼談。

但她不知道,男人,是會得寸進尺的!

清晨…

角宮漸漸有下人起身打掃衛生,宮尚角順手指導了宮遠徵的刀法。

習武一道,荒廢一日便會倒退三日,所以沒有特殊情況下,宮遠徵和宮尚角都會雷打不動的晨起練刀。

宮尚角與宮遠徵交手,刀鋒與刀鋒之間碰撞,電光火石之間,似有火花四濺。

宮遠徵漸漸的打出了血性,左手一抽,單刀變成雙刀,眼中滿是興奮的光芒:“再來!”

宮尚角沒用內力,全憑刀氣,接下宮遠徵的招式:“還差些力道!”

宮尚角用力往上一揚,將宮遠徵的刀揮開,讓宮遠徵往後踉蹌了兩步。

宮遠徵旋身又攻了過來,雙刀的優勢在於進可攻,退可守。刀光劍影之間,宮遠徵欺身而上,被宮尚角側身躲過,用刀背拍向了他的後背:“破綻太多!”

宮遠徵吃痛,反身彎腰,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不留一絲空隙的往宮尚角攻擊過去。

宮尚角橫刀接下,刀身一轉,將宮遠徵的雙刀壓下,徹底制住了他。

,!

宮尚角笑了笑,收刀回鞘,將宮遠徵拉了起來:“遠徵近日來進步了。”

“還是打不過哥哥!”宮遠徵垂下了頭,有些失落。

“和我比什麼?我當年開始練刀時,你還沒出生呢!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宮尚角將宮遠徵的雙刀撿起來,合二為一,遞給了宮遠徵。

宮遠徵接過:“不夠,這樣保護不了姐姐的。”

保護姐姐的思想,在宮遠徵小時候就被父親灌輸進了腦子裡,他要努力練刀,只有這樣,才能撐起徵宮,保護姐姐,不讓姐姐受欺負。

“你姐姐還有我呢,我們一起保護她!”宮尚角抬手摸了摸宮遠徵的頭,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好!”宮遠徵眸中滿是堅毅。

“對了哥,聽說昨夜遙樂居進了歹人,姐姐她沒事吧!”宮遠徵知道有宮尚角在,他姐肯定沒事,但還是不放心的開口詢問。

“也不是什麼歹人,一個老鼠罷了。”宮尚角目光瞬間變得冰冷。

“不會是花公子吧?”宮遠徵猜道。

見宮尚角眸色微閃,宮遠徵知道,他猜對了。

“花公子經常來徵宮騷擾我姐,也就我姐脾氣好,要是我,早就給他腿打斷了。”宮遠徵嘴裡嘟囔著,沒注意宮尚角那望向後山方向的眼神,逐漸結冰,如同看一個死人一樣。

宮遙徵一大早起來,就見下人們噤若寒蟬,安靜的不像話。

“銀鈴,怎麼回事?”宮遙徵有些好奇的問銀鈴。

銀鈴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小姐,今日執刃晨會上大發雷霆,說宮門守衛翫忽職守,全部罰俸一月,刑杖十下,宮門上下如今連螞蟻都是瘸的。”

“這麼嚴重,那長老院怎麼說?”

“長老院自顧不暇,執刃舊事重提,說月公子偷溜出後山都領罰了,花公子昨夜夜闖遙樂居,驚了二小姐,該當何罪啊?”

“花長老當時臉都氣青了,再三強調以後一定嚴加管束,然後將花公子關進花宮地宮裡了,讓他不練出絕世神兵,不讓他出來。”銀鈴說著,沒發現二小姐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宮遙徵一臉狐疑。

銀鈴低頭:“金…金侍衛跟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