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淡然的落下一子:“但既然你都說了,我便信你一次。”

燕郊執棋的手一頓,嘴角微抽,這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我明天能去徵宮找阿遙嗎?”

“不能!”

燕郊:……

“你攔的住我嗎?”

“你可以試試!”

“……”

這天聊不下去了!房間之中徒留棋子與棋盤的碰撞聲。

宮遠徵被宮遙徵灌輸了一腦子的奇怪思想,在宮遙徵困了回房間後 ,便溜達著想去找他哥解惑。

宮遙徵在回到房間後,就發現不太對勁,關上房門,手中的毒針已經準備就緒。

“等等,是我!”月公子不知何時出現在宮遙徵的房間,一把接住了宮遙徵的銀針,甩了甩手。

宮遙徵收起手中的其它銀針:“你大半夜的來我房間做什麼?”

月公子將銀針遞給宮遙徵:“雲雀讓我過來求你一件事。”

宮遙徵走到一旁的茶桌旁,煮起了茶:“有什麼話坐著說。”

月公子從善如流的坐到了茶桌對面,也不多廢話:“我今日告訴了雲雀你的計劃,她擔心云為衫,想讓你幫她送一樣東西給云為衫。”

宮遙徵一臉詫異,拿茶杯的手都有些不穩:“那你去找云為衫啊!找我做什麼?”

“云為衫畢竟是宮子羽的新娘,我深夜過去,不妥!”月公子垂眸,拿出一個荷包,遞給宮遙徵。

宮遙徵:……

“那你深夜闖我的閨房,就妥了?”

,!

“二小姐不一樣!”月公子實話實說。

“有何不一樣?”宮遙徵這還就追根問底了。

“二小姐與我和雲雀,是恩人,是知己。於宮門,是家人。我深夜來家人的房間,並無不妥!”月公子淡笑道。

宮遙徵白了他一眼:“歪理!”

“云為衫明日就要離開宮門了,你要我今晚送去?”反正她早上肯定起不來!

月公子看了看窗外的月亮,鄭重的點了點頭。

宮遙徵:……

“那麻煩你,送我一程了!”

月公子表示,樂意之至!

羽宮之中,

守衛被金繁安排著守在一處,羽宮戒嚴…

云為衫的房間燈在亮著,隨著敲門聲響起,微微有些詫異。

走上前開門,卻發現是應該還留在月光的宮子羽,往後退了半步,有些緊張:“公子怎麼回來了?”

宮子羽的眸色幽幽,帶著掙扎:“想來問你一些事情。”

“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再說?今日天色已晚……”

“等不到明天了!”

“……”

門外,金繁在守衛著,四處巡邏…

月公子帶著宮遙徵,好死不死的落在了金繁的眼前,六目相對,有些許尷尬。

金繁一臉震驚,對這兩人的突然出現表示措手不及:“二小姐和月公子深夜闖羽宮,所為何事?”

“雲姑娘在月宮丟了些東西,月公子一個人不好單獨過來歸還,便找我陪他一起。”宮遙徵淡笑道,舉止得體。

金繁一臉狐疑,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將東西給我,我交給雲姑娘就行。”金繁伸出手。

宮遙徵表示,女兒家的東西,金侍衛不方便!

金繁看了一眼月公子,表示,他都方便,我不方便?

月公子輕咳了一聲,將金繁拉到一旁:“你今日怎麼回事?不在你家公子身邊守著,在雲姑娘房間門口做什麼?”

金繁眉頭一皺,離月公子遠了一些:“收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