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剛走到門口,推開門,一道暗器襲來,直直的擦過宮遙徵的耳邊,定在了身後的門簷上。

門簷:……

“不會敲門嗎?……姐…姐?”宮遠徵原本帶著怒氣和冰冷的目光,在看到宮遙徵時,變得驚慌。

宮遙徵也被嚇了一跳,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耳朵,有點刺痛……

宮遠徵連忙上前,眼中帶著無措:“姐,你不是睡了嗎?”

隨即看向宮遙徵那已經泛著紅的耳朵,耳垂處被暗器劃過一條細小的傷痕,未出血…

他當時聽到有人靠近,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下人,便趕緊從密室中出來。剛一出來,門便被推開,他頓時不悅,想著敲打一番,沒事別進自己的藥房。

誰曾想,竟是姐姐!

宮遙徵見宮遠徵的眼底有淚光閃爍,連忙安慰道:“是姐姐的問題,忘了敲門,不怪你。你看,都沒出血,沒事的!”

宮遙徵伸剛剛摸過耳朵的手,上面沒有血跡。

“你剛剛在做什麼呢?這麼緊張?”宮遙徵好奇道。

宮遠徵神色一變,垂下眸子,關於母親和將軍府的事情,不能告訴姐姐。

“姐,你別問了!”宮遠徵轉過身,去一旁的藥櫃拿著傷藥,雖然沒流血,但還是要處理一下的。

宮遙徵見宮遠徵一副遮遮掩掩,不想回答的樣子,又是深夜……眼眸微深……

,!

罷了,弟弟長大了,有小秘密了~

她作為姐姐的,確實不好多問~

她走到一旁坐下,宮遠徵已經拿好傷藥和工具,淨了手,檢視傷口。

將耳邊的碎髮撥開,耳朵最為脆弱,雖未出血,但是此刻已經紅腫起來,宮遠徵眼中滿是心疼和懊悔。

他用上藥用的藥勺挖起一小塊藥膏,輕輕的抹了上去。

“嘶~”冰涼的觸感伴隨著點點的刺痛讓宮遙徵瑟縮了一下。

宮遠徵的上藥的手一頓,眼眸微垂:“姐姐,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你又不是故意的,快點…不對,輕點!”宮遙徵知道自己耳朵現在應該是腫了,宮遠徵的暗器上都帶著毒,雖然對她沒什麼用,但是也像毒蜂蟄了一下。

宮遠徵小心的上了藥,然後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紗布,又看了看越發腫起來的耳朵……

………

小作坊裡的小黑將鄔鋼最後一次過水,擦了擦頭上的汗,將鄔鋼放在案臺上。

看了看天色,四下無人,閃身離開了徵宮…

“不用包的這麼嚴實吧!”宮遙徵的聲音從房間傳來。

“現在是夏日,容易發炎,包起來好!”

“好吧!”

宮遙徵走到藥房的銅鏡前,看了看自己被白紗布包的嚴嚴實實的耳朵,像什麼呢?

一隻耳?

宮遙徵不由得笑了,還真是!

“姐姐,這幾日耳朵萬不可碰水。”宮遠徵提醒道。

“曉得的。”宮遙徵斜了宮遠徵一眼,她傷的是耳朵,又不是腦子!她好歹也是個藥理天才!雖然這都是外界傳的……

在對毒藥的研究上,她還真比不上遠徵弟弟,遠徵弟弟才是真正的天才!

宮遠徵將藥收好,便要順路送宮遙徵回房間…

兩人走出藥房…

宮遠徵有些疑惑的看著那處角落裡的小房間亮著燈:“姐姐,你今日是去研究冶煉了?怎麼沒熄燈?”

宮遙徵被這麼一提醒,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把什麼遺忘了,連忙攔在宮遠徵前面:“那個,我去熄燈,剛好有東西沒拿。你先回房間吧,徵宮就這麼大,你姐我不會丟的。”

宮遠徵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