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好奇的打量著徵宮,他跑到宮遙徵的面前:“你便是徵宮的二小姐吧,今日是你生辰,父親讓我來給你送生辰禮物。”

七八歲的男孩,和十年前的遠徵弟弟一樣大,讓宮遙徵不由俯下身子,打量著他。

“什麼禮物?”

“這個!”宮瑾商拿出一把匕首,將匕首抽了出來,匕首寒光凜冽,鋒芒畢露。

“小心!”慕容苓的聲音傳來,一把將宮遙徵往後拉了一把。

不然那刀,便會劃傷宮遙徵。

眾人也是一驚,宮紫商連忙將宮瑾商手上的匕首奪過來。

宮瑾商微愣,然後哭了起來:“我要告訴父親,姐姐欺負我!”

商宮的下人連忙上前哄著宮瑾商:“小少爺別哭,別哭,有沒有傷到哪裡?”

宮瑾商抽抽搭搭:“我要商宮,我不要待在這裡!”

“好,好,我們回商宮!”丫鬟抱著宮瑾商,對著宮遙徵道了歉,行禮退下了。

宮紫商也是一臉抱歉:“阿遙,你沒事吧。”

三位長老也聞聲趕來,問了下人之後,一臉怒意:“流商糊塗啊!他這個兒子,若是再慣著,遲早廢在他手上!”

宮遙徵也被這突然的變故驚了一下,原來不是所有七八歲的孩子,都和遠徵弟弟一般懂事的。

“姐!”宮遠徵跟在宮尚角身後,見到宮遙徵被慕容苓扶著,沒有看到剛剛的一幕,但察覺到情況不對,連忙跑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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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遙徵對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宮尚角對著身旁的金復說了什麼,金復領命下去了。

眾人見到宮尚角來了,齊齊行禮。

“見過執刃大人!”

宮尚角點頭回禮,看了一眼宮遙徵,見她沒有什麼事,眼中冰冷稍融,開口道:“阿遙,生辰快樂!”

宮遙徵回之一笑,禮物呢?

“姐,一會就知道了。”宮遠徵在宮遙徵身邊耳語道。

宮遙徵有些好奇,但還是按捺住了。

既然是宴會,自然吃飯還是為主的,不一會飯菜便上齊了。

宮尚角身為執刃,自然坐在主位上,左手邊是三位長老,右手邊是宮紫商,宮遠徵和宮遙徵。

還有…宮子羽…

宮遙徵特意和遠徵弟弟換了座位,就怕他倆掐起來。

云為衫坐在宮子羽身旁,視線卻是一瞬不瞬的看著月長老身後的女子,眼眶微溼,她的雲雀,還好好的。

雲雀也在看著云為衫,兩人遙遙相對,讓宮子羽不由發覺不對,小聲道:“你認識那個藥人?”

云為衫垂下眸:“不認識,就是覺得,她和我妹妹很像。”

“你的那個義妹?”

“嗯!”

宮子羽深信不疑,打消了疑慮,不由看向了雲雀。

如果他沒有猜錯,那個藥人,便是上次闖入宮門被宮遠徵抓住的無鋒。

但二姐姐的生辰,月宮將藥人帶來做什麼?

在宮子羽看不到的地方,云為衫的眸子再次看向了雲雀,雲雀對她一笑,用唇語說著,我—很—好!

云為衫的眸子再次溼潤了…

不由看向宮遙徵,她沒信錯人,雲雀還活著,她的雲雀還在!

宮遙徵察覺到云為衫的視線,對她舉了舉杯。

因為上次的事情,宮遙徵如今喝酒都有些謹慎,雖然上次是因為白桃過敏,才導致她一杯倒。

輕抿了一口酒,上好的瑞露酒,入口綿柔,酒香纏綿。

宮遙徵不由得多飲了兩口,古時沒有蒸餾提純這麼一說,所喝的酒都是高粱酒,度數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