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露珠垂落,鳥兒撲騰著翅膀去覓食,下人們開始忙碌起來…

宮遙徵從睡夢中驚醒,她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心律變得紊亂…

她怎麼會,做那種夢?

她不該不聽二哥的話,畫本子看多了真的會有後遺症!

但是為什麼男主角會是二哥啊!

宮尚角那張臉,帶著禁慾和極致的隱忍,冰涼的氣息在唇間縈繞…

宮遙徵將頭埋進被子裡,有些不敢置信…

這麼多年了,自己竟然對二哥有那種想法!自己真的該死啊!

要是二哥知道了,該怎麼看自己,一定會覺得自己不知羞恥吧!

啊,沒臉見人了!

糾結了一會,宮遙徵就不糾結了,不就是做個春夢罷了,她不說出去,誰又能知道了?

但是昨晚,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呢?

記憶停留在了自己頭重腳輕的時候,宮尚角搶走了自己的酒,然後……

然後怎麼了?

得,斷片了!

自己一個曾經兩瓶五十三度白酒不上頭的人,如今被區區幾杯高粱酒整斷片了,還真是,世風日下……(作者:成語不是這麼用的…宮遙徵:你管我!)

宮遙徵拍了拍腦袋,太陽穴突突的疼,腦子快炸了!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開啟,宮遠徵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姐,聽下人說你醒了,醒酒湯,喝了頭就不疼了。”

宮遙徵走出內室,坐到桌子旁,端起醒酒湯就喝,喝完後,不由問起:“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姐,你不記得了?是哥送你回來的,還沒收了你的畫本子,讓我燒了,給!”宮遠徵從身上拿出畫本子,遞給宮遙徵。

宮遙徵看了看畫本子,又想起昨夜的夢,閉了閉眼睛,好似斷舍離般將畫本子又遞了出去:“聽你哥的,燒了!”

宮遠徵:……

“姐,你…發燒了?”宮遠徵眉頭微蹙,伸手摸了摸宮遙徵的額頭,有點燙。

精準的把脈,嗯,身體健康…

宮遙徵反應過來,將手收回來:“我沒事,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戒畫本子,誰都別攔著我。”

“那行,我拿去燒了。”宮遠徵眉梢微挑,拿著畫本子就走。

“等等…燒了怪可惜的,留著墊桌角吧!”宮遙徵連忙喊住他。

宮遠徵瞭然一笑,他就知道她姐只是隨口說說。

“姐,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嗎?”宮遠徵突然想起來昨天那離譜的一幕,試探的問道。

“記得!”宮遙徵有些憤憤。

宮遠徵心下一驚,她姐記得,還那麼淡定?

“宮尚角那廝奪我的酒,不可饒恕!”宮遙徵對自己的東西有極度的佔有慾,不是自己心甘情願給的,誰拿了都不行!

“還有呢?”

“還有嗎?”

宮遠徵鬆了口氣,笑著道:“沒有了,姐你好好休息,明日便是執刃繼任大典,我去看看哥有沒有要幫忙的。”

說完便起身離開了,不帶走一片雲彩…

宮遙徵:……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看著宮遠徵手上戴著的手套,宮遙徵還是勾起了唇角。

轉眸看了看桌子上的畫本子,想了想,還是拿了起來……

眉頭微蹙,等等,宮尚角那廝是不是偷偷拿走了她的畫本子?

她決定了,執刃繼任大典,她就不去了!誰愛去誰去!

今天外面飄起了細細的雪,宮遙徵翻開畫本子,又窩回了被窩裡,開擺!

千錯萬錯,不可能是畫本子的錯,畫本子能有什麼錯?

角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