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用膳吧,遠徵輕功好,一會可能就回來了。”宮尚角嘴角帶笑,心情甚好的模樣。

宮遙徵只好坐下,下人很有眼力見的多上了一副碗筷。

宮遙徵原本的氣也消了,遠徵弟弟定是忙著忘了,一想起來就立馬回徵宮了,她原諒他了!

等弟弟回來吃飯,等的無聊,宮遙徵便夾了一片藕,咔吱咔吱的嚼著,一抬眸就對上宮尚角的眸子:“怎麼了?”

“昨天,燕郊來找我了。”宮尚角開口道。

“燕郊那廝來宮門竟然先去找你,這麼多年的感情,終究是錯付了!”宮遙徵最近被宮紫商帶的,喜歡玩這個梗,隨口就來。

宮尚角聞言,眉頭微蹙:“你與燕郊…”

見宮尚角欲言又止的樣子,宮遙徵將嘴裡的藕嚼完,吞下:“你別誤會,我對燕郊冥冥之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種本能的信任,反正他不會害我們就對了。”

宮尚角手指微屈,眉頭皺的更緊了:“燕郊就那麼好?”

“確實挺好的,有錢有顏有智商,最重要的還是出手大方。”宮遙徵細數著。

“阿遙,我是什麼地方虧著你了嗎?”宮尚角幽幽開口。

“沒有啊!”宮遙徵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

“那為何燕郊幾箱珠寶就讓你對他念念不忘?”宮尚角深知女孩要富養的道理,這些年他捫心自問給阿遙的都是最好的,就怕她被男人哄騙兩句就跟別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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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幾箱珠寶的事,是半個望溪樓!是同仇敵愾,對抗無鋒!再說了,我的東西最後不還是二哥的,二哥你在彆扭什麼?”宮遙徵覺得,她二哥現在很不理智。

果然戀愛腦要不得!

宮尚角也知道自己的話很沒道理,但是就是忍不住,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都有些不像他了。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但還是說出了那些話。

宮尚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是我狹隘了,阿遙說的對。”

宮遙徵被宮尚角退這一步搞的還有點不習慣,之前她們各執一詞,誰也沒讓著誰過,他這一退,著實把她噎住了。

“二哥,其實,你可以反駁我的!”宮遙徵小聲道。

宮尚角微微挑眉:“想吵架?”

“嗯!”宮遙徵點了點頭。

“可燕郊是男子,你不覺得你和他過於親近了嗎?”宮尚角的聲音冰冷,帶著怒氣。

宮遙徵一時拿不準這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但還是揚起頭道:“燕郊是燕將軍之子,是我嫡親的表哥,我和他走近點怎麼了?”

“那也不……你知道?”宮尚角突然反應過來,他一直瞞著的事情,阿遙竟然知道!

“我一直知道啊!母親的難產和將軍府的滅門在同一時期,我一猜便知,有什麼問題嗎?”宮遙徵有些不解,合著宮二這廝一直以為自己不知道呢!

“那你,不難過嗎?畢竟…”那是你母親!

“不難過啊,莫說兒時的事情我不記得了,就算記得,將軍府滅門,我給它報仇便是,難過有什麼用?我現在有遠徵弟弟,有你,有一整個宮門,有什麼可難過的?”宮遙徵覺得,人的悲喜各不相同。

可能是從來沒有得到過,所以對於父親母親這種概念,她不太能夠共情。

她有遠徵弟弟就夠了,珍惜眼前人!

“你也把我想的太脆弱了吧!”宮遙徵雖然懶癌十級,但她可不是脆皮大學生,她曾經可是一個文能說服難纏客戶,武能酒桌喝趴一群老總的頂級社畜!

宮尚角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對宮遙徵的認知,這麼多年她在他眼裡就是那個會發脾氣,會哭會鬧,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