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王八蛋是跑了不是死了,在我的概念裡不幹掉就不算保險,所以未來如果它再來找麻煩,我便得想辦法以絕後患。”

“呃,我覺著你有點多慮了?還記得上次在‘平皇湖’嗎?這麼多這麼兇的鬼被你扔出去個桌子嚇得連頭都不敢露了,這個孤零零的不至於還敢再來找事吧?”

“但願吧,但願嚇得它永遠不敢回來了。”

而說是休息幾天,實際上到了下午王婭迪就來上課了,項驁心想可能是自己多慮了,也將警惕性稍稍放鬆了下來。

可好景不長,一週以後的一天早上,他接到王母的電話,說又出事了。

這次誰也沒叫,連正門也沒走,翻牆出去抄近道先去了一趟菜市場拿了點“裝備”,又用了不到五分鐘就上了樓。

“阿姨,什麼情況?!”

“我和你叔叔昨晚做了一個同樣的夢,夢裡有個男的給我倆說什麼‘總有他不在的時候吧?’反反覆覆說了很多遍。等醒來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王母說到這裡掩面哭了起來,指的方向還是臥室。

項驁進去一瞧,倒是沒有上次的腥臭,取而代之的是王婭迪被四肢外加脖子,以五個固定點用繩子捆在了床上。

“她怎麼了?為什麼要綁著?”

“不綁著不行啊;這幾天和中邪了一樣,一個控制不住就脫光衣服往外面跑,兩次了幸虧發現得早路上也沒什麼人,不然這臉還往哪兒擱?”王父道。

“後來我倆把屋門關上,想把她鎖在裡面,結果叮裡咣啷的聲音便沒停過,開門一看,東西全被砸了這是小,最嚴重的一次人和壁虎一樣能在牆上爬,手腳著地和個動物一樣。”王母道。

項驁點點頭,準備走近些看看細節,但被王父拉了一下,後者道:

“小夥子,你小心著點,你看她嘴上那條布了嗎?勒上這個不是怕咬舌自盡啥的,而是防止我們過去被咬。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嘴裡的牙和以前都不一樣了,越來越尖,和小刀子似的,

剛才說跑出去兩次,第二次下樓碰上一隻我們小區裡的流浪貓,結果你猜怎麼著?迪迪撲上去就是一口,那貓反應挺快,沒被咬到要害,但肚子上掉了一撮毛,劃破了點皮出了些血。

本以為這貓能沒有危險呢,可今天早上你來之前,我下樓扔垃圾看到了它的屍體,死在了花壇裡,這才隔了一天,屍體便爛了不說,受傷的那地方難聞的沒法靠近,就是之前迪迪身上那種惡臭,但要強烈很多。

然後爛的部分也是黑色的,連骨頭都能腐蝕掉,你說要是人也被她來一下,那還有的活啊?”

“隔了一天?那麼王婭迪是不是在至少兩天前便不正常了?”

對面兩人點頭表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