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了,就算是死,又有何妨?人魔殊途,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做墊背。”

“哼哼!你確定要這樣做?可是你的心跳好像加速了四分之一,身上的機體也有些緊繃,很顯然,是的內心深處,還是很怕死的。”

那道聲音對於花鵲兒的威脅毫不在乎,短短几句話,就差點讓其內心崩潰。

這時,一直未曾說話的燕飛兒突然站了出來,神色少有的凝重道:“前輩生前至少是一名元嬰期修士,如今竟戲弄我等小輩,難道魔人真像我們典籍中記載的那般陰險狡詐,自私自利不成?”

燕飛兒話音剛落,花鵲兒身上的那道嘶啞聲音再度傳來:“呦呵!沒想到啊!一直悶聲不語的小妮子,牙口倒是蠻伶俐的嘛!”

“我是什麼身份,你們也不需要知道。說實話,在這秘境之中被困萬年之久,我早就已經厭倦了,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死的時候還是能拖下一個來的。”

這個時候,雙方的地位已經悄然發生了轉變。被禁錮住的魔人掌握了主動,而項天則為了保住花鵲兒的性命,不得不熄了對那附身魔人的殺意。

“說吧!你有什麼要求,我可以盡我所能來滿足你。當然,如果你的要求超過了我的底限,那麼我就算拼得揹負一世愧疚,也要將你斬殺於此。”

現在場中的形式極其不利,項天為了花鵲兒的性命,也只能選擇妥協。

見得項天鬆口,那附在花鵲兒身上的魔人卻是沒有發出勝利的喜悅。對於他來說,欺負這種築基期的螻蟻,沒什麼值得驕傲的。

“呵呵,小子,不要說我欺負你們小輩。我要求的事情其實也並不過分,而且只要你答應,我還能助你成為絕世強者。”

那附身魔人好似怕項天懷疑,當下補充道:“對於你們人類修士來說,做什麼事之前,必須要看到對方的誠意。我也可以在跟你們講條件之前,先幫你們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你們覺得如何?”

“哦?那你說說,你現在能做什麼事?”項天一聽,心中也微微一愣。聽對方的語氣,其好似沒有什麼惡意。而且自己無時無刻不在運轉聖修之瞳,觀察著對方是否對自己產生敵意。

一念至此,項天還是決定先看看事情發展如何,在進行判斷。

沒過多久,那道嘶啞的聲音便再次傳出:“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被我附身的這個小妮子,她應該把自己姐姐的軀體給妥善保管起來了。而我能幫你們的,就是讓她的姐姐起死回生,你們覺得如何?”

“什麼!”不止項天和燕飛兒,就連一臉慘淡的花鵲兒也不禁大喜過望。

未等項天他們說什麼,那道嘶啞的聲音再次傳出:“你們不用這麼驚訝,只要你們能達到凝象境,參悟過生死之道,對於這種事也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

說著,只見得方圓數里的濃郁靈氣滾滾而來,在花鵲兒的上方匯聚成了一個微型龍捲,而伴隨著這股風暴的匯聚,方圓數里的綠草竟開始迅速枯黃,生命力大大減少。

項天見此,眼中也不禁閃過一絲猶豫之色,旋即暗中提起法力,另一邊將花鵲兒身上的符籙摘下。

符籙一摘,花鵲兒也是迅速的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副水晶棺,裡面防置著一位紅衣少女,透過水晶棺,甜美的容貌依然清晰可見。

嘭!

看著眼前的水晶棺,項天心中微微一陣揪痛,而後單手一抬,直接把水晶棺的棺蓋震開,將裡面的花喜兒重新顯露了出來。

呼嚕嚕!

未等眾人看清棺內之人的容貌,只見半空中的那股靈氣風暴紛紛爆裂開來,餘下威能,也不及原來的千分之一。

花鵲兒和燕飛兒見此,不禁面色大變。可未等兩女說話,那項天突然開讚歎道:“好精準的操控,能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