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她身體之前,是否又遺留了一些東西來。而且晚輩修為不高,剛才雖然看出來閣下救了喜兒姑娘一命,但我還是不敢確定這其中是否有別的東西。”

說著,項天不禁將拿出了一塊手帕,將自己嘴角的血漬好好擦拭乾淨,繼續說道:“至於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我也不敢確定,你我交戰之際,我是有獲勝的把握。”

項天這番話語說的沒錯,雖然對方和自己先前遇到的魔人一樣,在修為上同處於築基巔峰,但其給自己帶來的那種危險感覺,卻是那二十名魔人都比不上的。

從現在的情形來看,除了對方見不得光以外,其它方面上,都要比項天更佔據優勢。而項天也正是透過這一點,才有資格跟對方談判。

“嘿嘿,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在你達到元嬰期之前,你對我的幫助微乎其微。這樣好了,你先跟我訂立一個契約,讓我先在你這裡恢復實力。當然,我也會對你進行一些修煉上的指導,讓你進入元嬰期的機會增加幾分,你覺得如何?”

面對著晉級的誘惑,換做是其他修士,恐怕很難有人能從這種誘惑下襬脫出來。而這位綠袍魔人也自信,只要自己丟擲這個砝碼,天賦再好的弟子,也會馬上墮落,從而一步一步的邁進自己佈置的陷阱中去。

可惜,今天他註定要失敗了。因為他並不知道,項天有鎮界碑在手,晉級之事也是輕而易舉。

“不怎麼樣,說實話,對於晉級元嬰,我從來都沒有將它看做是很困難的事。你如果真心想讓我幫你,那還是換一個條件吧!”項天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道。很顯然,這位綠袍魔人,遇到他命裡的剋星了。

“哦?那我教你煉器一道,你看如何?”綠袍魔人吃癟,但繼續蠱惑道。

“煉器?看見我手上這個法寶了嗎?這就是我煉製出來的。你確定你有能力教我嗎?”項天看著身體有些僵硬的綠袍魔人,搖了搖自己的手鍊道。

綠袍魔人再度吃癟,但其看著項天手腕上的手鍊,最後無奈道:“唉,這樣好了,我會煉製丹藥,我可以教你的。”

綠袍魔人話音剛落,只見項天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支玉瓶。其將瓶中那些被丹霧包裹的丹藥盡數倒出,而後一個一個猶如糖豆一般往嘴裡放,這才看向綠袍魔人道:“你剛才說要教我什麼?我剛才沒注意,能再說一遍嗎?”

綠袍魔人:“……”

另一邊,燕飛兒帶著花鵲兒來到了一處安全之地,二女先是遠遠的望著項天所在的方向,這才開始交談起來。

因為綠袍魔人脫離自己身體,加上喜兒姐姐性命無虞,此時的花鵲兒已經恢復如初,又變成了當年風風火火的“花鵲兒”了。

“燕姐姐,你說項大哥跟那個魔人的交易到底會怎麼樣?對方可是活了至少萬年的老怪物了,真要是跟項大哥鬥起心思來,我怕項大哥會吃虧啊!”

不止是花鵲兒擔心,就連燕飛兒也是緊張的手指發白。只不過為了花鵲兒著想,後者還是放下心中的緊張,木訥道:“沒事的,在我的印象當中,還沒有人能讓小師弟吃過虧。”

不等花鵲兒繼續發問,燕飛兒這時卻話鋒一轉道:“對了,鵲兒姑娘,你和小師弟是怎麼認識的?據我所知,小師弟這些年一直在外歷練,卻不知曉竟然能結識像鵲兒姑娘這樣的奇女子。”

如果讓項天說出三位能讓其佩服的女修,燕飛兒絕對是其中之一,這位二師姐平日裡雖然不聲不響,但其卻可以看出世間萬物的本質。

就拿項天來說,本來當初佈下了自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想讓王月嫣和她努力修煉,竟然也讓後者找出那麼多紕漏,這也是讓項天忌憚的為數不多的人了。

可燕飛兒雖然厲害,但花鵲兒也不是非常之人,畢竟其出身御首天,比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