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不曾想長陽侯夫人咄咄逼人。

紀氏起身向著定國公老夫人行了一個晚輩禮。

“老夫人,晚輩今日怕是要壞了您的興致了,改日必將登門賠罪。”

定國公老夫人笑了笑,說道“人老了,就喜歡熱鬧些。”

安國公夫人出自定國公府,是定國公府的姑奶奶,他日將軍府與南玄王府結了親,這將軍府與定國公府也是攀著親的。

定國公夫人衝著紀氏笑著點了點頭,這長陽侯夫人屬實沒有分寸,既然今日她非要將事情鬧大,那就往開了鬧,看看最終丟了誰的臉面。

定國公夫人想了想,喚來身邊的丫鬟,低語了幾句,丫鬟迅速退了出去。

紀氏見定國公夫人不計較,想著日後賠罪便是,如今可是不能放縱了長陽侯夫人。

“我們家是公爵府,而你們長陽侯府不過是京中沒落的侯府,若不是與我家結親,這京中勳貴又有幾家看得起長陽侯府?”

看著變了臉色的長陽侯夫人,紀氏繼續開口說道“我家女兒願意低嫁,那是我們家守信,看在我們家與你們家老夫人昔日的情分上,也是看在你們侯府世子後院還算乾淨。

當年可是趙修儒跪在書房,發誓此生不納二色的。這才過了多久,昔日的誓言便被趙世子忘得乾乾淨淨了。

如此不守信用的世子,長陽侯府日後的爵位要傳給這樣的人嗎?長陽侯府日後的前程,很讓人擔憂啊。”

長陽侯夫人被氣得失了理智,“你…”用手指著紀氏,卻說不出來話。

紀氏揮手打掉長陽侯夫人指著自己的手,年輕時,紀氏可是女扮男裝,駐紮軍營的軍醫,可不是什麼好性子。

這麼多年,一直被林正英嬌慣著,因著自家權勢,從未受過氣,從前顧著面子,還留有幾分餘地,今日,紀氏可是想著一起算乾淨了。

“長陽侯夫人實在是不懂禮數,回頭我自進宮稟了皇后去,請來宮裡的教養嬤嬤,好好教教長陽侯夫人禮數。”

“我的禮數自是不用國公夫人操心,國公夫人還是好生教導自家女兒吧。”

今日被落了臉面,長陽侯夫人自是不想吃了這個虧。

“和離才幾日,便隨著其他男子出去遊玩,這將軍府的女兒,禮數何在呢?

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京中皆知,南玄王不喜女色,拒絕了多少閨秀,如今卻著了道,只怕這南玄王被某些人迷了眼睛,亂了心智,如今才識人不清。”

“長陽侯夫人如今都敢議論皇族了?”

安國公夫人恰在此時走了進來,眾人紛紛看向安國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