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的算盤最終落空,對於歐陽謙來說,也是了結了一件事,現在一門心思著籌備大婚之事即可。

在宣明帝這兒露個面,歐陽謙便奔著將軍府去了。

宣明帝見了歐陽謙的敷衍模樣,不氣反笑,“今兒這事你辦的不錯。”

洪公公得了誇讚,一張臉笑的像朵花似的,“奴才只是用了些小手段,生怕那趙世子誣陷咱們王爺。”

“嗯,該賞。”

“能為陛下分憂是奴才的本分。”

洪公公作為宮內太監總管,心思自然轉的快,丞相府能找來趙修儒,自然是為了拉南玄王下水,洪公公知曉宣明帝的心思,自是要護著南玄王。

去了侯府,將趙修儒帶走後,洪公公又單獨喚來了綠雲,在馬車上,洪公公從綠雲口中知道當日他們根本不曾見過南玄王,那無論趙修儒說什麼都是捏造的。

洪公公只叮囑綠雲,將實情說出來,一口咬定就是沒有見過南玄王,事後陛下自會保證她的安危。

“綠雲姑娘要知道,這南朝是陛下的南朝,便是在長陽侯府後院,只要陛下開口,也能保姑娘平安。姑娘聰慧,好好想想,去了該怎麼說。”

綠雲只是個小丫鬟,惜命的很,自然對洪公公言聽計從,當眾戳穿了趙修儒的謊言。

而此時公主府內,大長公主回了府後便回了寢室歇息。

孟文慶則鬼鬼祟祟的從後門出,上了一輛馬車。

馬車上坐著的是面無表情的林奪。

“快幫我把這臉皮卸下來。”孟文慶一出聲,才知曉,這孟文慶是個贗品,這麵皮下藏著季小公子那張英俊的臉。

摘了這面具後,季小公子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臉,“看看本公子的臉,可有損傷?“

林奪搖搖頭,“風采依舊。”

林奪同季春堂在一起待的時間久了,也學會了些,若是說給初一聽,自然是不會相信這話出自自家主上。

“你如今越發得我心了。”

季春堂發現林奪這廝笑起來,真是有些勾人,若是被閨秀們看見,定會著迷,哪裡還惦記著嫁給表哥,都得排隊來自家提親吧。

平日裡季小公子也是自詡瀟灑倜儻的風流人物,可與林奪這張臉一比,還是差了些。

“事情解決了?”

“自然,本公子親自出門,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你是不知道,那丞相府的老婦人,在金鑾殿上哭著撒潑,還薅我的衣領,想要我證明表哥是兇手。”

“她薅你的衣領?”

“沒事,沒事。”季春堂撥開林奪伸過來的手,“被長公主推開了。”

“還碰你哪了?”

“還扯我衣袖,幸好是本公子假扮的孟文慶,若是讓那真的孟文慶去了,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胡亂攀扯一通,表哥還真不好脫身。”

大長公主對孟文慶不放心,雖然假意答應了放他出來,可看守的人全都是大長公主的心腹。

孟文慶賄賂身邊的下人替他送信,長公主將計就計,發現了他們私下來往的信件中商量著如何串通口供。

長公主將此事呈報給宣明帝,宣明帝和歐陽謙一商量,便派了季春堂去公主府,暗地觀察孟文慶,大概瞭解了一下他的習慣。

也不需要完全同孟文慶一致,畢竟外人對孟文慶也不是很熟悉。

面具自然是出自林奪之手,林奪現在在季小公子看來,就是個寶貝,就沒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還有什麼事是你不會的嗎?”

林奪思索片刻,“沒有。”

季春堂現在對林奪的小蛇也不怕了,只有兩人時,便將那小蛇放出來,季春堂摸了兩下,便聽見林奪說道“就說讓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