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們就預謀著把我哥打了,農村經常生這樣的事。”陳海煩惱的說。

“這我知道,我也在農村生活過,再小的事到那裡都會變成大事,經常爭的你死我活的。誰家人多,尤其是男人多,誰家有理,佔上風。把你哥的胳膊活活打斷,太殘忍了,多疼呀!那肯定有預謀。”羅思文情緒激動的說。

“肯定!再說了,我們家那邊也有三個兒子,還生了這樣的事。”陳海不住的嘆氣。“是不是他們家那邊有人當官,才這麼囂張?那怎麼辦?完了是不是要打官司?要不,這醫藥費怎麼辦?”羅思文一連串的問,她也無限憂慮。

陳海長長的嘆口氣,“聽我二哥說,他們家就是村上和縣上都有人當官,所以才這麼張狂,生了這樣的事。”“你一定要告訴他們,千萬要把票儲存好,完了如果打官司,那全是憑據。”羅思文叮囑。“就是,所以我請假想回去看看,我來給你說一聲。”陳海看著羅思文鬱悶的說。

“肯定要用錢,是不是?”羅思文問。“就是,現在全部是自己掏錢住院。”“噢,肯定需要不少錢吧?你等著,我先把上次我媽借你的錢還上。”羅思文說。

“不急,不急,我這有錢,讓阿姨先用吧。”陳海擺擺手。“我媽拿你的錢,這一段時間已經掙了些錢,借的雞已經生了蛋,反正遲早都要還,不如現在還給你。”羅思文說話間,跑到媽媽平時放錢的一個箱子前,動作麻利的開啟,從裡邊取出一沓1o元的錢數起來,數了2百2,放到陳海手裡。

“你急什麼急。”陳海看看她,羅思文把陳海伸著的手指頭全部給放彎曲,握著錢。“遲早要還,趕快拿上,現在救人要緊。”羅思文含情脈脈的說。“噢,對了,單位福利,給我一張票,我給你媽領了一件中號的長棉襖,樣子不錯,你回去剛好給捎回去。本來我想過年跟你一起回去,看看你家人。現在,只能你一個人先回去,我明年再跟你回去吧。”羅思文情意綿綿的看著陳海。

“那我先替我媽謝謝你了。“陳海說,兩人四目相對,充滿了無限眷戀。

晚上,羅思文幫媽媽收攤子,嫩韭菜還剩了一小半。但是,已經沒有早晨那麼新鮮和水靈。羅思文一邊給媽媽推車子一邊埋頭想心事。“今天怎麼了,往天象麻雀窩裡戳了一杆子。想讓靜,都靜不下來?今天怎麼不說話了?”媽媽問,思文就簡單的把陳海家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唉,陳海這小夥什麼都好,就是家庭條件不好,太差。跟我們家一樣窮,一窮二白。還負擔重,家裡的事情也多,以後家裡肯定什麼也指望不上。”媽媽自語。

“你怎麼這麼說呢?”羅思文有些不高興,畢竟自己瞅準的人,她還想一輩子和陳海在一起。

“我可不願意讓我漂漂亮亮的寶貝姑娘,跟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白手起家!等他奮鬥的什麼都有的時候,你等的黃花菜都涼了,花也謝了,人老珠黃了,吃啥啥不香,穿啥啥不美。”媽媽絮絮叨叨的說。

羅思文懶得理睬媽媽,想想又不甘心:“這就是你的價值觀嗎?太勢利,整天都是錢!錢!錢!我可和你不一樣,沒你那麼俗。”羅思文搶白媽媽。

“俗什麼俗?死丫頭,沒受過苦,不知道窮人的難處!窮人沒錢處處都難,為什麼這麼難?你知道嗎?都是因為沒錢。如果你找一個有錢的男朋友,我們還需要擺攤嗎?在大街上風吹日曬嗎?我們還需要那麼多人大熱天擠一個小屋子嗎?你和思羽都大了,也沒有一間屬於自己的閨房,為什麼?都是因為窮啊!你難道不懂嗎?沒感覺嗎?如果有錢,咱早就去弄個大房子,還能遭那罪,一大家子擠在一起,多不方便。”媽媽憤憤不平的說。

羅思文想想媽媽說的也很有道理,就不吭聲了。

吃完晚飯,媽媽說,“韭菜很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