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在誰的手上?”南宮逸欺近她,“你們打了半天啞謎,我根本沒聽懂。”

“我便算告訴你他死在誰手上,又有什麼意義?反正,你不會相信的。”慕容雪顏傲然地仰起臉,猛地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喂,你是怎麼進來的?”

“本王是飛進來的。”南宮逸咳嗽兩聲,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聽說有個人中了毒,病得快要死了,所以本王特地趕來看看,這個人究竟死了沒有?”

“那你恐怕要和那個元兇一起失望了,本小姐好得很,現在壯得可以和一頭牛打架。”慕容雪顏下起逐客令,她太害怕自己又一次被南宮逸左右了決定。“靖王,請回吧,否則休怪本小姐請動家裡的護院來招呼你了。”

“護院?”南宮逸自負地一笑:“憑這些酒囊飯袋也是本王的對手?”

“是嗎?但是明天朝野內外便會傳聞,說靖王夜闖相府,意圖不軌。”

“若是傳聞說本王是闖進平安郡主香閨,不知誰的損失比較大?”南宮逸索性豁了出去。

怎料慕容雪顏只是滿不在乎地一笑:“我本來就曾是你的下堂妻,也不在乎多丟一次臉。何況,名利於我如浮雲,我並不看重。”

這下南宮逸徹底噎住,再也說不出話來,望著慕容雪顏目瞪口呆。

“怎麼,靖王真的想與本小姐府上的護院動手麼?”慕容雪顏冷笑。

“臭丫頭!”暗咒一聲,南宮逸斜身飛去,沒多久便消失在慕容雪顏的視線裡。

沒來由地,慕容雪顏幽幽地嘆了口氣。

翌日清晨,慕容雪顏進了宮,未直接去長信宮,先去了杜蘭若的漪蘭殿,與她商議揭發雲妃的事情。

“雪顏,我始終認為,這樣仍然證據不足。”杜蘭若研判地分析著,“玉佩可以是偽造,書信若是雲妃找人代寫的,那你拿去指證她,反而會被冠上誣衊宮妃的罪名。”

“可是……我可以肯定是她。”慕容雪顏恨意難消,“蘭若,你知不知道,為了救我,冷自寒失去了一隻眼睛……”

“雪顏,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得到雲妃的字型,與字條上的字型校對。”杜蘭若略一沉吟,已有了對策。

“什麼辦法?”

“數日前雲妃不是去相國寺為她腹中孩兒祈福了麼,如今你可以透過太后,讓後宮諸妃抄寫經書為國祈福。屆時你陪著太后檢閱,便能得到雲妃親筆書寫的字了。”

“聽起來倒是個好主意。”慕容雪顏暗自慶幸事先找了杜蘭若,否則以她一人之力,莽撞行事,不但治不了雲妃,反而會弄得自己進退兩難,在南宮逸眼前也更難做人。

辭別了杜蘭若之後,慕容雪顏直奔長信宮,向太后進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的確是不錯的主意。雪顏,你留下,一會兒陪哀家一起,順道與各宮熟悉一下。”太后點頭微笑,又命令道,“小路子,翠屏,你們去請各宮娘娘來一趟長信宮。哀家也藉機會讓長信宮熱鬧熱鬧。”

約莫過去半個時辰,宮中有位份的妃嬪、婕妤、才人,均攜一名宮女,齊聚在長信宮。雲妃為首,其後是最近新晉的蘭妃杜蘭若,舞妃,及三位婕妤,四名才人。

“哀家昨夜做了一個夢,夢見佛祖向哀家說道:‘大齊現今國力昌盛,但天有不測風雲’,爾應當早日積德行善,以化他日之孽。哀家決定明日捐五千兩銀子給相國寺修葺我佛金身。另外,也希望各宮出一份力,抄寫幾卷佛經。”

太后和顏悅色地向眾人說明了事情始末,旋即命宮女們將經書、紙筆奉上,分給諸位娘娘。

各宮娘娘接過分給自己的經書,同行而來的宮女們各自開始研墨。

慕容雪顏挽著太后,不經意地從其他人身後繞過,最後停在雲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