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區……”電話中生硬的語音提示讓徐林有不好的感覺。

掛上電話他快速坐回去,老闆娘熱情的詢問加點什麼菜?起初徐林沒有要酒,她很厚道的只弄了兩碟菜,並未因為人家沒說要什麼就亂來。

“隨便弄兩個……二鍋頭來一瓶。”徐林隨口應付著,傾聽後面一桌兩個傢伙談話。

老闆娘遞來酒,他卻沒有喝。徐林很少喝白酒,不是酒量不好,是不喜歡。如今有傷在身,弄瓶烈酒在身似乎又可以消毒,又可以在必要的時候裝個酒鬼。

“日你媽的,今天是不是撞鬼了?”旁邊那個中等身材的將瓶子抬起一仰,三錢烈酒不見。

聽口音是本地人,並且帶點馬街附近的特有‘鄉音’。應該是附近農村的人。這也解釋了兩人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包紮過,還換了身乾淨衣服。

另外那個大個子說著同樣的口音:“撞鬼沒有撞到家算好了。”他壓低了聲音說:“要是慢一點,說不定進去蹲個一年兩年的。**是不是瘋了?到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