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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拳,很神清氣爽的表現。
“娘。父親這是幹嗎?孩兒也沒犯啥事,幹嘛整日裡老揪著我不放。”等老爺子的腳步聲消失在了遠處,我才敢跟孃親抱怨下,傾訴內心的不滿。
“你爹就那副子臭脾氣,甭理他,順著點就好,那叫什麼來著?上次你不是還跟娘說來著,叫愛之深,責之切嘛,你呀,還好意思說,整日裡就是一惹事精,喝酒、打架,就算是娶媳婦也一下子就來了倆,從小到大,也不曾讓娘跟爹放下心。”孃親拍著我的手嗔道,暖暖的慈意和寵溺之情徘徊在她的眼底。
說咱喝酒打架,認了,可娶媳婦可不是咱這個小年青作的主,還不是你們當爹媽的給我鼓搗出來的,怎麼也算到我頭上了?這話不好說,主要是怕腦門上又得多挨幾下,只好哼哼嘰嘰耍了下賴皮,洗漱完畢,到前廳瞧瞧咱的好兄弟先。
“啊呀,兄臺,大清早的,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一進前廳,很是高興與激動地伸著雙手就朝著板著帥臉,目光幽怨的李恪兄竄了過去,不能讓這貨有發彪的機會,或許是我的表情過於生動,熱情很,李恪板著臉的如同冷遇上了火,瞬間化了開去。
“賢弟啊賢弟,你可是把哥哥我給害苦嘍……”李恪很是無奈的苦笑了聲。“啊?為德兄何出此言,莫非是小弟做了什麼對不起為德兄的事了?還望兄臺指出來,小弟自當改正。”看著兩眼還有青黑的李恪,我心裡差點樂開了花,好不容易壓抑住內心的歡快,保持著疑惑的表情。
“你,”李恪兄眨巴眨巴眼,只得無奈地搖頭概嘆:“不知為何,為兄那日喝了俊哥兒送與我那兩壇酒後,簡直,頭疼欲裂,寢食難安,這不,昨個才緩過氣來……”李恪搖搖頭,一副往事不堪憶的痛愧表情。
看到為德兄的表情,我很遺憾沒能親眼目睹,不知道那位吐蕃大相現在回過氣來了沒,是否還癱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裡,腦門上扎著武功帶,兩眼青黑有氣無力的哼哼嘰嘰……
“不會吧?我說兄臺,那兩罈子遺香醉可是小弟我珍藏的上品啊?”費了老大的勁才阻止了嘴角往後裂開,繼續疑惑地道。
“罷了罷了,不提了。”李恪很是滄桑地揮揮手,如同在向不堪回憶的過往道別,一扭頭朝我笑道:“對了,俊哥兒,昨個夜裡,聽聞你與我父皇,把酒言歡,一醉不醒,想不到啊,父皇能跟你吹牛吹成那樣,還有那天,聽雉奴說賢弟你在
軍事學院練兵可是練得大出風頭,可惜為兄當時有事,不能一睹賢弟的風采。”李恪拿手指了指正在桌上對我家的臭豆腐,豆腐腦發起衝鋒的李治,這小屁孩還朝我擠擠眼,表情很淫蕩。
“是啊,昨個夜裡,我父皇可是一個勁地誇俊哥兒能人所不能,能察人所不察之處,當世之幹才爾。”李治也點點頭道,順便美美地喝了口豆腐腦。
“也沒啥,就是說了說那個諸葛亮的治國和戰略戰術而已,為德兄也來嚐嚐,這可是好東西。”丟下這位還在那搖頭晃腦的兄臺,先端碗來幹上一票先,咱可是真餓了。那天去
軍事學院,這貨分明不知道跟哪朵野花鬼混去了,還好意思說有事。
“為兄已在家中養病數日,身上都躺得不對勁了,今日與賢弟一起前往,當坐而觀賢弟演兵,也算是補當日之憾,哈哈哈。”李恪兄笑得花枝亂顫,然後扭臉,擺出很帥的側臉,露出了一個極富魁力的笑容:“這位小女子,再給小王來上一碗如何?”李恪不負其色狼的稱呼,大庭廣眾之下,又開始對我家的女侍進行騷擾。靠!我跟李治不由得無奈地對視一眼,對這位兄臺的品行及道德觀念,實在是,不好說了都。
以最快的速度吃飽了早餐,把這位兄臺拖出了府門,一行打馬朝著北郊的大唐
軍事學院而去。到了地頭上,朝著那些正在進行左右訓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