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鬍子裝模作樣地看了半天地圖:“晤,賢婿這番見解,倒也與旁夫所思,相差無幾,嗬嗬嗬年少英唯啊,呵呵呵!不過,你這出兵攻擊其腹地之策過於用險……”叔叔指出了我冒進的毛病,是的,我承認我的這方法確實冒了點險。當然我也有我的根據,當年,人家霍去病可就是這麼於的。雖然咱沒有他的膽略,但是蕭歸曹隨,學虎畫貓也能整個似模似樣。

一個二個的將軍都用那種比較欠揍的眼神看我,啥人嘛,生氣了,再咋的,也是我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法子,不能這麼就半途而廢,再怎麼的,也得說服他們明白我所說的不是空話。

“那小婿也有句話想問問諸位將軍。薛延陀何以能越過大漠南來作戰,他們憑的又是什麼?!”我這個疑問一丟擲來,大傢伙也都暫時,至少是暫時傻了眼,廢話,你們以為薛延陀部能飛躍沙漠不成?既然他們能橫越沙漠來作戰,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呢?

“賢侄此話差異,首先,薛延陀乃遊牧胡人,自幼於在沙摸戈壁穿行,熟悉地理……”李靖伯父這會子也開口插嘴了,歷數了各種理由和條件來斷定了薛延陀的憂勢。我也同樣用我地觀點來反駁,畢竟,我至少知道蒙古人憑什麼方式作戰,一人兩騎甚至三騎,可以至少帶上一個月以上的糧食和水,這一年來,大唐耗費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專門了大唐北部的各位特報,對於水源分分佈情況及各種

軍事設施,部落聚集地都做了大量的工作,即使穿過了沙漠,採用遊牧民族相同的方式,比如,就糧於敵,至少水源與糧食問題完全可以解釋,而至於方向,更簡單了,咱的手裡還有大堆的由武研院試製出來的指南針,也就是那種倒扣在針尖上的那種簡易式指南針,攜帶方便,使用更方便。我身上都揣著一枚拿來玩的,現下剛才拿出來擺顯,丟到了桌面上。

“此物可辨明東西南北,無論身處何處,十之**皆能知道方向。”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打包票,萬一撞見某種神秘的磁山舍地失靈,那它就屬於那百分之一的機率。

“司南?竟然做得如此精緻!”李叔叔捏到了手上,很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在巴掌心不過後世啤酒瓶蓋大小的指南針,訝然他低呼道。

“正是此物,其實做法極其簡單,有了此物與望遠望相互配合,再加上歸附我大唐的突厥嚮導,想來,橫穿大漠也不是什麼難事。”我昂起了腦袋很是傲然地道。

“若能有萬精騎,按房大人所言配備,經居延海而進,穿大漠而擊,倒也不是難事!”蘇定芳很胸有成竹的模樣倒把我嚇一跳,賣糕的,咱只不過是外在表現而已,這傢伙純粹就是狂熱地擺顯,你擺顯個啥子,又不是你的主意,不過他這位名將能同意我的建議,倒也是為我的奇襲計劃作了件好事。

李績大叔皺了皺眉頭,只略作微微頷首狀,李靖與李叔叔在那神交?嗯,總之倆位老漢在那眉來眼去的,一看就知道是滿肚子壞水那種。

幾位老將軍都那著那枚指南針在那比劃,對上面的阿拉佰數字刻度也很好奇。蘇定芳湊了過來抱拳道:“芳某見過房大人,久聞房大人之才名,不想到軍略亦有研究,今日一會,不負他日之所聞。

“蘇將軍莫要客氣,您的大名我如雷灌耳才對,沙場之上建功立業、兵戈中數進數出,在下了很是佩服……”趕緊回禮,至於這位蘇名將參與過哪些大唐前期地戰爭,我一定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個名將而已。實在慚愧,只好瞎忽悠一通。

蘇定芳又問了我一些關於軍校的事,還有軍校之中練兵的方略等。然後一個勁地誇我人材,我一面謙虛一面下套子,老半天,總算是套出了話,原來這位蘇大哥果然很了不得,不愧名將之稱,十五歲就開始為隋朝四下作戰,後天下紛亂又效力於竇建德和劉黑闥,頗有戰功。後來,竇建德和劉黑闥相繼敗亡於李唐,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