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屁的關係,不過,薛仁貴這話既是自吹自擂,也順帶拍了一把馬屁。

那邊的房成看樣子已經好多了,也是,吐啊吐的,也就習慣了,這會子房子的面色雖然依舊蒼白,不過至少能抄起麵餅子在那狂嘴,邊上的勃那爾斤哼哼嘰嘰地倒靠在甲板上,看得出,他尚未恢復過來,可憐的,眼下可沒暈船藥給他吃。

我只是讓軍中的醫護兵端來了一些鹽糖水與他灌下,勃那爾斤總算是好了一些,朝我咧咧嘴算是向我表示謝意,我示意他不用說話,拍了拍他的肩膀溫言道:“多靠靠,什麼也別想,就像是當成在睡搖籃就成,房成,看好他,有什麼事,記得速來報我。”

處理了兩位忠僕,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午飯的時間,捏起一塊肉餅大嚼了起來,嗯,一面望著海景,任由著帶著點兒腥味的海風吹拂著臉

面吃著香噴噴的餅子,這何嘗不是一種享受,蘇定芳,坐在了甲板上正喘氣,一臉憔悴。

就在這個時候,船中桅上的望鬥裡拿著望遠鏡正在四處偵視的軍士突然手指著左前方大聲地高喊了起來:“左前方有敵船!”

“什麼?”聽了這話我趕緊把整張餅拿牙咬著叨在了嘴裡,抽出了腰畔的望遠鏡不過由於我這裡的位置沒有望鬥高,視線也不如他開闊,等了好半天,才瞅見海平面的最遠處隱隱出現了一根根的船桅……

“他孃的,還讓不讓人吃一頓清靜飯了,放記號,有敵船接近,準備迎戰。”拿著一張啃得缺口缺丫的肉餅,氣極敗壞的張亮張大總管從艙門裡邊竄了出來,憤怒地叫囂道。這個時候,邊上的劉仁軌突然眼睛一眯,湊到了張大總管的耳朵邊一陣嘀咕,張大總管的目光立即落到了我的身上,手裡的肉餅子直接塞給了邊上的親兵,朝我大步走來。“哈哈哈,賢侄啊,這俗話說的好,來得早,不若來得巧,昨個夜裡還言說今日試炮,這不,這會子來了這麼一大群,可是夠你好好試的。”976b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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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方才還在那進行著枯燥無味的操炮測距表演的所有學院士兵立即像是吃了槍藥一般,全都齊刷刷地扭過了頭來,拿渴望的目光瞅著我。

“那末將令命,炮兵立即集合。”我站到了隊伍的跟前喊了一聲,二十餘人全都筆直的站到了我的跟前,至於那些個暈船的傷殘人士自然不能計算在內。“諸位都聽到了大總管的軍令了沒有?!”

“聽到了!”二十餘人整齊的回答聲如同一人的怒吼,張大總管拿望遠鏡瞅了半天之後,神情變得輕鬆了起來,示意讓艦船全部放緩速度,對方的戰艦不過百艘,來了不過是找死,張大總管正好能瞅一瞅大唐炮兵的在海船之上作戰的威力。

等到炮兵們興奮地解開了固定火炮的繩索準備進行測距裝藥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問題,一個不小的問題,我拿腳輕輕地跺了跺甲板,心裡有些忐忑,天知道這玩意結實不結實,萬一甲板太薄,承受不了火炮的尾部向下的後座力,把船頂穿了咋辦?976b30

炮兵們被我的動作搞糊塗了,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拿眼瞅我。我拿眼瞅向劉仁軌,劉仁軌被我看得一愣,然後看了看我那輕跺的腳,這才笑道:“將軍是擔心這船不結實?”

“呵呵,劉大人一語中的,不是結實不結實的問題,火炮之威非同凡響,不過,其後拙之威力,同樣不小,若是開炮打了高句麗一條破船,卻讓我大唐樓船甲板受創,如此得不嘗失之事,末將怕是也難以向劉大人與張大將軍交待。”

張亮聽了我這話,也有些傻眼,他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劉仁軌倒是先開口說話了:“原來將軍是憂此,其實將軍大可放心,我大唐之樓船甲板非是一般的小船可比,甲板之所所用之木皆是百年堅木,木板搭接和平接兩種方法混合使用,共有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