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就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卻又欲罷不能。

☆、柔情

馮瀚圃替白天蓋了蓋被她踢到一邊的被子,睡夢中的白天似乎夢到了什麼好事情一般,嘴角的笑容就連睡覺都高高掛起,嘴裡模模糊糊的嘟囔了一句“謝謝”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滑落,沒盡她柔順的黑髮消失不見。

床頭檯燈散發著柔和的細光,她紅潤的臉蛋在身後散發的黑髮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誘人,尤其是那帶著晶瑩的紅唇,像極了黑暗中飛蛾想撲後繼的燭光,帶著光明,帶著希望,床邊的他一時怔住,有多久沒有這麼好好看看她了,有多久沒有撫摸她的順帖的黑髮,有多久沒有親吻她嘟嘟的粉唇了,有多久,沒有此刻的心滿意足了。

輕輕俯下身子,對著她的粉唇落下了自己的烙印,她的唇帶著輕微的酒氣,她鼻翼噴散的暖氣洋洋灑灑的噴在他的側臉,馮瀚圃只覺得自己下腹一緊,剛想移開她的唇角起身的時候,白天卻忽然睜開了眼眸,盯著他的臉,整個眼眸都是迷茫的溫潤。

四目相對,馮瀚圃嚥了咽口水,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側過頭,起了起身子。

一定是酒精的作用,白天迷離的看著要逃跑的他,雙手早就不由分說的盤上了他的脖頸,馮瀚圃沒想到她會忽然發力,一時沒有站穩順著她的力道跌落在她身上。

“憨憨,是你嗎?”白天小手摸著他的臉龐,一下一下的確認此刻的他就在自己身邊,在時隔五年之後再度回到了他身邊。

“是我。”他沉沉的開口,任她的小手不安分的四處放火,任她在自己耳側吹著暖氣訴說著思念。

“吻我。”白天眼眸澄清的開口,帶著嬌羞的柔情。

壓在她上方的馮瀚圃倒是一愣,連帶著看她的眼神都多了些悠長,只要是她要的,他似乎甘願捨棄一切的滿足,更何況還是這個他同樣希冀了五年的吻。

他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她的粉唇,一開始還是細細的舔舐著她的唇瓣,輕輕的溫潤著彼此交融的柔軟,緊緊勾在一起的兩人額度體溫越來越熱,他再也不滿足這淺嘗輒止的唇瓣交融,乾脆撬開她的唇瓣,帶著讓人墮落的深情長舌長驅直入,勾著她的丁香小舌,輕盈的起舞,糾纏。

隔著千山萬水,深愛著彼此的兩人終於在這午夜時分重新再次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尤其是他刻意壓制著慾望的隱忍。

馮瀚圃難捨難分的離開她的粉唇,看著被他吞食的有些微微腫起的粉紅,伸手輕柔的摸了摸,一隻手撐在一邊,順勢側過身子躺在了她身側,拉著她的手扯進懷裡,再次俯身親了親她的唇,才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抵著她的鼻翼輕聲的說:“天天。”

“嗯?”她剛剛長時間的缺氧運動,低低的嗓音帶著慵懶,性感的不像話。

“天天。”

“嗯?”

“天天。”

“我在,怎麼了?”白天抬眸去看他,就被他深邃的眼眸吸進去一般,移不開視線。

“你終於回來了。”馮瀚圃握著她的手來回的撫摸著像是要將她的骨骼摸進心裡一般。

白天緩緩輕啟眼眸,一頓,緊貼在一起的他同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臉,像是要將她吞食入腹一般,不消半刻,眼底泛起沸騰的巨浪微微張唇,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白天只覺得此刻那一刻心正在被眼前這個男人一點一點的禁錮,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從來沒有任何時候像此刻一般她什麼都不求,只希望時間能夠定格,被他低低吻著唇,輕輕的嗚咽起來。

馮瀚圃低下頭,啄了啄她嬌挺的鼻子,聲音溫柔的越發不像話,“哭什麼呀,傻丫頭。”他一遍一遍的輕聲哄著,一下一下的輕吻著她的額頭、眉眼、鼻樑、最後是唇瓣,每一下都帶著足足的輕柔,像是怕會忽然消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