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雖然會彈吉他,但可沒什麼創作的才能。

這首《一天一萬年》是他後世很喜歡一個歌手的歌,被他拿過來裝逼了。

不過一曲結束之後,從眾人的反應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逼裝成功了。

也難怪,自己可是比他們多擁有了三十年的記憶。

如果這樣都裝不了逼的話,那還重生個雞毛?直接腦袋插褲襠裡面窩死算了。

“小老弟,吉他,是這麼玩兒的!”

說完,將手中的吉他扔回給了還處於震驚當中的馬俊凱。

隨後來到了黃芷瑤的跟前,道:“媳婦兒,好好地吃飯,昨天我也沒啥經驗,確實是有點狠了,那雞湯多喝點,補補身子。”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黃芷瑤俏臉立馬就紅了起來,腦海中甚至若隱若現起了昨天的場景。

雖然當時她喝得有點多,但還是感受到了那猛烈的撞擊。

正如陳陽所說的那樣,自己消耗了不少。

今天上工走路,雙腿間都充滿了痛楚。

可是、可是他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話呢?

讓這些人聽到,他們會怎麼想自己啊?

“你···你流氓!”

黃芷瑤紅著臉憋了半天,說出了一句她自認為最有氣勢的髒話。

“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嘿嘿,乖乖聽話哈,兩天後這個時間、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會帶人過來提親。

對了,這不是小事兒,你要不要跟家裡說一聲?讓你父母都過來見證這一歷史性時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

陳陽知道黃芷瑤跟父母的關係並不是很好,上一世她自殺之後,父母都沒顯得怎麼悲痛。

但至於他們之間的關係為什麼那麼差,陳陽就不清楚了。

“沒這個必要,你還有事兒嗎?沒事兒就走吧!”

果不其然,提到父母之後,黃芷瑤的面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

似乎不想再多說什麼,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而陳陽還著急回去看蘑菇採得怎麼樣,要不然的話,高低得在這兒騷一會兒。

現在正好趁著黃芷瑤這句話,借坡下驢。

“那我就先回去了,好好的想我!”

說完,轉身就準備上黎城車子離開。

“陳陽,你就想這麼走了嗎?把我馬俊凱當成什麼了?”

就在這時候,馬俊凱攔住了陳陽的去路。

同時將吉他交給了其他的知青,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你以為你是什麼啊?趕緊滾犢子,我還有事兒呢!”

陳陽不耐煩的說道。

這逼樣,還想要追求自己媳婦兒?想屁吃呢啊?

“搶我吉他、奪我愛人,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法律了?陳陽,我他媽要跟你單挑!”

“呯!”

他的話音一落,陳陽一記撩陰腿就上去了。

這一腳重重的踢到了馬俊凱的卡巴襠(東北話褲襠)上,可憐的馬知青,捂著小二哥就跪倒在地了,痛苦的哀嚎起來。

“單挑\/單挑,我挑你麻痺啊?真以為自己是西部牛仔嗎?傻逼!”

狠狠的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跳上了二八大槓的後座。

在黎城努力的猛蹬下,兩人顛顛簸簸離開了知青點。

“這小犢子怎麼有點不一樣了呢?”

陳瑩最瞭解自己的弟弟,不過剛才的陳陽讓她有點陌生。

人還是那個人,但氣質以及處理事情方式都變得極為陌生。

再者就是他什麼時候還會彈吉他了呢?整個人也顯得霸氣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