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忙碌的準備工作。

安排妥當這邊,劉言卿又將目光投向慕容四兄弟,眼中鬥志昂揚:“兄弟們,咱們即刻出發!”

“如今雖說礦場已拿下,可這雲臺街依舊是暗流洶湧,各方勢力錯綜複雜,若不將其一併剷除,遲早是個禍害。”

“咱們現在就去會會他們,拼出一個真正由咱們主宰的天地!”

慕容驪握拳,高聲應和:“卿哥所言極是,我等願效死力!”

言罷,五人身影如疾風掠過,朝著雲臺街的縱深之處飛奔而去。

剛入腹地,便覺一股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窄巷之中,隱匿的暗哨察覺異樣,瞬間發出尖銳哨聲,一時間,四周腳步聲紛沓而至,數支小隊迅速從各個角落圍攏過來,將他們困在當中。

而後眾人一路疾行,來到一處熱鬧非凡的集市時,前方突然人聲鼎沸,喧鬧異常。

劉言卿等人抬眼望去,只見當地最具規模的一股勢力在此集結,人數眾多,氣勢洶洶,擺明了是要阻攔他們的去路。

為首的那個頭目長得滿臉橫肉,身形五大三粗,壯碩得如同小山一般,手中緊緊握著一柄開山巨斧,斧刃在日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瞧見劉言卿一行人的身影出現,那頭目頓時仰頭張狂地大笑起來。

那笑聲仿若洶湧的聲浪,震得周圍的空氣都泛起了肉眼可見的顫抖,連地上的塵土都似被驚擾,微微揚起。

那頭目瞪大了銅鈴般的雙眼,脖子上青筋暴起,扯著嗓子大聲叫嚷道:“就是你們這幾個毛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放出狂言要掃平這兒?”

“簡直是痴人說夢!也不睜大眼瞧瞧,這雲臺街自始至終都是老子的地盤,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

“識相的,麻溜兒給我滾遠點,要是敢硬闖,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有你們好受的!”

慕容驪刀眉一豎,聞言冷哼一聲,從鼻腔裡擠出的那股氣流,彷彿都帶著冰碴。

狹長的雙眸中,滿是毫不掩飾的蔑視與不屑,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隻上躥下跳、徒惹人笑的滑稽小丑。

慕容驪身姿挺拔,仿若蒼松翠柏,目光如炬,恰似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冷冷地回應道:“哼,今日便讓你這坐井觀天的井底之蛙好好見識見識,什麼才叫真正的螳臂當車!”

“你以為聚攏了這幾個蝦兵蟹將,弄出些烏合之眾,就能攔住我們前進的步伐?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說罷,慕容驪率先一步踏出,腳掌重重踏地,發出沉悶聲響。

與此同時,慕容驪右手迅速下移,五指如鉗,緊緊握住那杆早已在日光下閃耀著寒芒的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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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駱身形如電,手中長槍一抖,槍尖瞬間顫出數朵寒星,槍風呼嘯而起,嗚嗚作響,好似要將空氣撕裂。

“今日便叫你們曉得,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言罷,慕容駱仿若一隻撲食的獵豹,迅猛無比地直衝向當先一隊人馬。

剎那間,只見寒芒閃掠,長槍如龍蛇狂舞。

那隊人馬還來不及反應,已有數人咽喉、胸膛等要害之處被洞穿,慘叫哀嚎之聲頓時此起彼伏,鮮血汩汩湧出,在地上蜿蜒流淌。

慕容麒則目光沉穩,環顧四周,高聲喊道:“卿哥,西北方向防守薄弱,可先行突圍!”劉言卿點頭會意,與慕容麟對視一眼後。

一左一右護住慕容麒,向著西北方向殺去。

所遇之敵非死即傷,硬生生撕開一道口子,帶領眾人突出重圍。

經此一番昏天黑地的連番激戰,雲臺街原本囂張跋扈的敵對勢力被打得七零八落,元氣大傷。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