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長風剛來就走,杏兒不由地道,“長風大哥,要不你待一下吧。”

畢竟父親不回來,她怎麼會不擔心呢。

“這”畢竟是孤兒寡女的,不太好吧,長風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絕,畢竟杏兒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是讓人很有保護欲的。

“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隨便打聽,但是我相信你,你是彩憐姑娘信任的人,那也是我信任的人。”

杏兒不由地道。

既然人家姑娘都發話了,那長風也只能待著了。

此時,長風的心裡,全然沒有了任務兩個字,滿滿的都是真心的心疼。

而彩憐這邊,小桃特意上門來告訴她,讓她不要擔心杏兒姑娘的事情。

有了主子們的吩咐,彩憐肯定聽話,所以彩憐才沒有特意上門去陪杏兒,要不然依彩憐的性格,肯定不忍心。

鴻運賭坊內,燈光昏黃黯淡,煙霧繚繞,吆喝聲、骰子碰撞聲交織成一片嘈雜。李信頭髮凌亂,雙眼佈滿血絲,活像個賭紅了眼的賭徒,死死地盯著桌面上的骰子。

“大大大”他的聲音沙啞,帶著幾分癲狂,隨著骰子停下,那結果卻如一盆冷水,無情地澆滅了他的希望,“沒有出大”,他喃喃自語,滿臉的不甘與失落。

“我說這位爺,你沒銀子了吧。”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賭徒,叼著煙桿,緩緩開口,他見多了這種場面,太清楚人一旦被賭博的慾望吞噬,會變得多麼六親不認,“差不多就收手吧,別把家底都搭進去咯。”

只是他也知道,這樣的勸也是沒有什麼用的,如果有用,他這一輩子也不會過成這樣了。

就在這時,賭坊內部突然傳來一陣騷亂,嘈雜聲愈發激烈。一個夥計神色慌張,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快步衝到李信面前,二話不說,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就往內間拽去。

“你幹什麼!放開我!”李信奮力掙扎,滿心的不情願,但在夥計的強力拉扯下,還是身不由己地被拖進了內間。

剛進內間,李信還帶著一肚子火氣,可當他看清屋內的情形,瞬間愣住了。

賭坊老闆面色慘白,嘴唇烏紫,痛苦地蜷縮在地上,雙手緊緊捂住胸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周圍的人都面露焦急,卻又手足無措。李信見狀,立刻大喊:“不要動,我看看!”

他箭步上前,先是小心翼翼地翻開老闆的眼皮,仔細觀察著他的瞳孔反應,隨後又俯下身,將耳朵貼近老闆的胸口,屏氣斂息,專注地聽著心跳的聲音。

一番檢查後,李信直起身子,神色凝重,對著周圍的人說道:“他這是舊疾發作,心臟的問題,情況危急,得趕緊想辦法。”

眾人面面相覷,夥計急得直跺腳,說道:“這可如何是好?要是老闆有個三長兩短,這賭坊可就亂套了!”

李信皺著眉頭,在屋內來回踱步,腦海中飛速思索著各種救治的辦法。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對夥計說:“我需要一些烈酒和乾淨的紗布,你立刻去準備,越快越好!另外,再派人去請我的藥箱。”

一番吩咐之後,店裡面的夥計連忙點頭,招呼幾個幫手,分頭行動了起來。

在等待的過程中,李信讓眾人幫忙將老闆抬到床上,解開他的領口,保持呼吸順暢,這樣有助於緩解病人的壓力。

在李信的操作之下,老闆臉色變得好了一些。

於是李信詳細詢問老闆發病前的情況,知道他今日由於忙碌,所以飯也沒有吃上一口,加上又因為店內發生一些頭疼的事情,他還教訓了人。

“情緒波動加上勞累,誘發了他的舊疾。”李信不由開口說道。

很快,夥計帶著烈酒和紗布回來了。李信先是用烈酒擦拭雙手消毒,然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