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恢復了。”路橋蔭半信半疑地看著司馬相。司馬相點了點頭:“就算沒有完全恢復,至少也有九成。這下你放心了?”路橋蔭大喜:“恭賀教主!”彭玄一說:“那些人無非是看秦長老他們勢大,想趁教主靜養跟著從中取利。如今教主神功恢復,重返總壇,哪個還敢跟著作亂?”這句話說到司馬相心裡,司馬相面露得意之色。

路橋蔭微微搖了搖頭:“教主神功蓋世,自是人人敬畏。可是他們一旦鬼迷心竅開始作亂,只怕不會忽然罷手。咱們畢竟人少,還都在明處。到時候一旦陷入埋伏,就算教主神功厲害不至於受到傷害,恐怕一時也難以平叛,反而與他們直接撕破臉,造成神教分裂。”他直陳厲害,司馬相當然聽得明白,悶頭想了一下,抬頭問道:“如果緩上幾天,咱們能用的人手有多少?”彭玄一說:“青衣堂的人半數在薊州附近,我隨時可以召集。另外一部分也正從山西趕來,估計康奇他們兩三日也到了。”

路橋蔭補充道:“我已安排青雲旗的莫奇星、碧水旗的韓昌浩準備接應,並叫他們飛鴿傳書藍衣堂的吳莫離、綠衣堂的慶大海,另外召集了黃衣堂的田厚、紅衣堂的景素素,讓他們儘快帶人趕回總壇,約定三日後在蓮花嶺聚集。”司馬相點了點頭,對路橋蔭說:“你做得很好。有了這幾個堂口的人,咱們就可以做些佈置了。”

路橋蔭看了看吳秋遇,小聲說道:“要是秋遇少俠跟咱們一起去,咱們的勝算就更大了。”彭玄一說:“我也是這麼想。”司馬相說:“那就叫他一起去!事後許他做個堂主,長老也行!”“我這就跟他說去。”彭玄一剛要走,被路橋蔭拉住。路橋蔭說:“這麼說怕是不妥。秋遇少俠不是江湖中人,對這些名分未必有興趣。”彭玄一看了看吳秋遇,覺得路橋蔭所言有理:“那應該怎麼說?”路橋蔭說:“在山西汾河灣,他與我素不相識,只是路過,見我被黑衣人圍困便出手相助。可見他是個路見不平見義勇為的人。也不必跟他提起平叛之事,不管用什麼理由,只要能讓他跟咱們去總壇就行。到時候見到咱們有難處,他必然就會出手。”彭玄一點頭道:“大長老所說不錯。他果然是個這樣的人。我派鮑大勇帶人去擷取曾梓圖的夫人和女兒,本來已經得手。正好他在獨樂寺附近,跳出來從中給攪了。那時他還傷病在身,可謂是捨命救人。”“哦,還有這回事?”路橋蔭一皺眉,“你讓鮑大勇去幹那個,太過魯莽。”彭玄一解釋道:“曾梓圖老謀深算,跟教中的多位長老都有來往。我是擔心他與魏長老他們勾結對教主不利,才想到接請他的夫人和女兒作為人質,讓他有所收斂。”路橋蔭說:“你這不是授人以柄麼?”司馬相說:“玄一做得沒錯。剛才要加害我們的應該就是曾梓圖的人。他在薊州落戶,與教中長老勾連,這個我也早有察覺。我看他圖謀不小,不可不防。”

教主說話,路橋蔭不好反駁,他想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最好別在秋遇少俠面前提起。嗯,我看也不用多費口舌,只說請他們上掛月峰遊玩好了。他們本就是遊山玩水地閒走,對這個應該有興趣。”司馬相說:“也好。玄一,你就這樣去說。就說我感謝他妙手療傷,邀請他到掛月峰遊玩幾日。”彭玄一領命,來找吳秋遇。

小靈子和吳秋遇已經商量好,馬上要從這離開。見彭玄一走過來,正好是道別的機會。吳秋遇上前說道:“彭大哥,我們……”不等他說完,彭玄一笑呵呵說道:“秋遇兄弟,小靈子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