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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發現居然是一塊銀子,喜出望外地彎腰去撿。曾可以迅速上前,在他脖頸上用力拍了一下,小五頓時撲倒在地,昏了過去。曾可以從小五身上撕下一塊布,蒙了臉,拖著小五走進柴房。北冥教那個人看到有人進來,驚愕地看著他。曾可以解開那人的繩子,吩咐道:“你把他捆起來,關在這裡。然後從後門出去,回去等著找白爺領賞。他找你之前,不要在外面露面。”那人趕緊拿繩子把小五捆了,然後順著曾可以的指引,偷偷從後門逃了。原來他並不是北冥教的人,而是白鹿司安排的,專門來哄騙胡大寧出門護駕。白鹿司知道蒙昆好大喜功,於是故意安排讓他撞見,結果蒙昆和胡大寧果然中計。曾可以就地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留下自己的痕跡,這才快步回來看護母親。
石洞中。盧夫人緊靠著柵欄,把手伸到裡面,與司馬相握到一起,流淚說道:“相公,你這些年到哪去了?怎麼一直沒有你的訊息?”司馬相說:“當年我外出賣菜,不幸被馬匪打劫,裹挾到塞北。他們看我會些武功,就逼著我入夥。我幾次想逃,都被他們捉回去。過了一年多,才被北冥教的人給救了。我跋涉著找回家裡,那時候你們已經不在了,聽說是村裡遭遇劫匪,死了不少人,活著的都逃到別處去了。我找了你們幾年,一直沒有你們母子的訊息。無奈之下,我就想著再去學點武藝,將來好有能力保護你們母子。後來我習武有成,陰錯陽差進了北冥教,還當上了灰衣堂的堂主,後來又稀裡糊塗被推為教主。此後也派人打聽過你們的訊息,可是始終沒有找到你們的下落。韻娘,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盧夫人點了點頭,說:“我還好,倒也沒吃太多苦。就是一直惦著你……”說著又哭了起來。
司馬相問:“對了,韻娘。你怎麼跟姓曾的……你怎麼到了姓曾的家裡?”盧夫人哭得更大聲了。司馬相安慰道:“韻娘,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畢竟這些年,我杳無音訊。”盧夫人擦了擦眼淚,說道:“那年村子遭劫,我躲進咱家的菜窖裡面,才僥倖逃過一劫。劫匪走了以後,我挺著大肚子,好不容易才從菜窖裡爬上來,發現村裡的人要麼被害了,要麼逃走了,一個活人都沒有。我很害怕,拖著身子拼命地跑,拼命地跑,後來在村頭的菜地裡昏倒了。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炕上,是被人救了。救我那個人就是曾梓圖。我醒了以後,又驚又怕,也非常想你,每天都哭。他對我很照顧,而且從來沒有非分之想。後來兒子出生了,他對我們孃兒倆更好了,照顧得無微不至。那時候他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跟其他師兄弟相處不錯,對我們母子也好。後來有人勸我,說我一個人帶個孩子,生逢亂世,孤兒寡母的日子很難過。既然相公那麼久都沒有訊息,應該是已經被劫匪給害了。說曾梓圖人品不錯,也很能幹,都勸我為孩子著想,跟他一起過日子。我當時也以為你死了,又沒有生計養活兒子,看他對孩子也好,就狠心嫁了。其實我心裡……”
司馬相心如刀絞,也有很多無奈,含淚點頭道:“我知道,我知道。這些年委曲你了。咱們兒子呢?他現在好麼?”盧夫人說:“他,剛才……他……他很好。”盧夫人心裡很糾結,不知道該不該馬上告訴他剛才那個就是。司馬相此時已經猜出了八九分,試探著問道:“就是剛才陪你來的那個後生,是不是?”盧夫人點了點頭:“曾梓圖給他取名叫可以,他就是咱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