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於皇家廣場。被魔門圍堵在酒店之中,這封閉的環境將不利他們逃命。

墨白一見司離這麼大的排場,便知道自己一方早落在魔主的算計中,不由沉聲問道:“司離兄可否答我,是誰出賣了我們。”

此次晉見老國王之事,是在扎克木提供的秘密莊園中決定。扎克木自然沒有出賣大家的可能,換言之,這叛徒必是在麥古斯那幾人當中。

司離也不答話,只伸手招了招。魔門人群晃動,卻有一人鑽出,正是麥古斯的表親奧都。

“竟然是你?”墨白長劍移向奧都,臉上雖不現怒容,卻催生無形劍氣朝奧都湧去。

司離往前一站,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卻暗中化解了墨白的劍氣。

“墨兄何須動怒,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奧都也不過想保護自己的家族,所以選擇依附於我而已。”

墨白不怒反笑,說道:“觀司離兄如此陣仗,擺明不欲我等生離此地。既是如此,何須廢話,卻手吧。”

司離輕嘆,便要退入已方陣中。其餘魔門高手躍躍欲試,安澤南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司前輩可否答我一個問題。”

聽得安澤南聲音,司離轉身看去,點頭道:“澤南你好,我們又見面了。想之前雲丘無名峰相遇,司某曾問過你一個問題。如今答你一問,非常公平,澤南請問。”

“以司前輩的修為,早到了超然物外的境界。澤南不解,為何司前輩卻苦苦執著於凡俗恩怨,眷戀權勢,甚至為此連一個老人也不放過!”安澤南看向莫西卡,這老國王可謂是正邪兩道鬥爭的犧牲品。若非魔門的爪子伸到缽羅耶伽來,這老國王怕還能安享晚年,又哪用像現在般橫屍當場。

司離未答,旁邊的單玉真卻冷笑道:“這老頭子還不是拜你們所賜,若非你們的來到並處處作對,我們並不想要他的命。但現在,我們只能殺了他,只是之前我已騙他立下遺囑。若國王歸西,則王位由司老繼承。縱使你們再有能耐,卻已經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啪!

突然,柳盈花一個巴掌甩在單玉真臉上,扇得她再說不下去。

單玉真怒眼瞧向自己師姐,柳盈花卻冷冷說道:“你竟敢搶司老的話,還不給我閉嘴!”

單玉真渾身一抖,看向司離,始知自己失言。連忙低下頭,朝後退去。

司離倒不以為杵,嘆息道:“超然物外?澤南太看得起司某了,司某縱然看破輪迴,放得下萬物。卻終有一些東西是司某放不下的,否則司某又何苦沉溺紅塵。但這些事不提也罷世界雖大,知我者又有幾人?”

魔主眼中充滿落寂神色,司離又道:“就如此刻,我雖不欲為難澤南,卻不得不狠心將你等除去,甚是無奈。”

說罷,司離往後退去,卻是魔門眾人動手的訊號。

墨白反應亦是極快,立時大喝:“墨子距陣!”

長白八子立刻提劍結陣,瞬間和撲來的柳盈花、羅藝等一眾魔門高手纏鬥起來。而墨白一聲長嘯,竟提劍朝司離殺去。

安澤南立刻動容,他清楚把握到墨白打算犧牲自己,以讓自己幾人離去的心思。

身旁香風湧動,卻是白亦雪撞入梅庭洵的乙木之形中。這龍淵劍手周身爆起萬千細碎劍光,把梅庭洵整個人籠罩於其中。

安澤南知道此時不走,便枉費了兩人好心。當下只有咬一咬牙,拖著扎克木朝梅庭洵旁邊牆壁撞去。

人未到,九鳳先跨空而來。妖魔九頸暴漲,硬生生撞開了房間牆壁,給安澤南兩人開出一個大洞。

安澤南兩人立時穿牆而過,但眼前卻為一干鬼卒的身影所佔滿。

“往前走,什麼也不要理會,一切有我!”

大喝聲中,安澤南帶著扎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