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想枉費墨老的一片苦心麼?”

被她喝得一喝,安澤南果是冷靜了不少。他痛苦道:“那我們現在能做什麼?”

看著窗外濃得化不開的夜色,白亦雪輕輕嘆道:“事不可為,徒留無益。我們明日便走,墨老身份特殊,司離未必敢殺他。長白劍齋和其它聖地唇寒齒亡,我將把這事稟告家父,再聯合三聖地之力,必能向司離討回墨前輩。”

安澤南雖不願如此,可現在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重重嘆息。而扎克木兩人有感缽羅耶伽即將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