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三種人是權,財,民。”

“當權者,掌財者還有平民。”

“但是本質上,他們都是一種人。”

“他們都是,蟲子。”

“你也好,李金正也罷,乃至於我在亞共體那邊收的那條狗,你們在跟了我之後就已經超過了那些蟲子。”

“在我眼裡,世界上只有三種人!”

“第一種,是我!唯一的特權階級,唯一的神!”

林墨的聲音忽然變得瘋狂。

“我可以隨意決定你包括那些蟲子的命運,我可以完完全全按照的我喜好活著!”

“第二種人,是我的朋友。”

“我林墨沒有親人,但這麼多年來還是有幾位交心朋友,這是自我之下第二階級!”

“至於第三種人,或者第三階級…”

“就是你,李金正,以及現在或者以後臣服我的人。”

“李金正和你的矛盾,是第三階級的內部事務,按理來說我不會插手。”

“只是,有些人就是那麼無知又愚蠢,還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一些小老鼠也在試探我的耐心,或許是我最近表現得太平和?”

林墨的聲音瘋狂而又壓抑,不斷衝擊著十三心神,基本是話音剛落,十三便感覺眼前景色飛快變化。

等恢復正常已經是在一處山間別墅當中。

床上,李金正摟著金髮美女呼呼大睡,沒有絲毫察覺。

“把那飛豬給我扇醒。”

林墨靠在窗戶邊,淡淡道。

懵逼的十三瞬間回神,沒有絲毫猶豫就走到床邊,接著左右開弓愣是扇出了殘影。

幾秒鐘的時間,本來就肥頭大耳的李金正硬生生被扇成了豬頭。

旁邊的金髮女也醒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是一聲高分貝尖叫。

十三也不含糊,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給那金髮女也來了一套左右開弓。

安靜了。

只是床上的兩人都是有些目光呆滯:“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嘛?”

好在這呆滯在李金正看到林墨後瞬間消失。

他的心頭猛的生出不妙,不過要說這李金正真是老油條。

歘的一下便從床上翻下來,跪在地上:“林先生,您來了,您終於回來了,這段時間您不在,小的想死您了!”

“林先生,我女兒您還滿意不?我這還有一批貨,奧不,一批女性朋友,就等著您回來呢!”

那姿態那語氣,活生生一個哈巴狗。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林墨聞言眉頭微挑,緩緩放下了手:“看吧,總有些人認不清自己位置。”

“他們試圖用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來拴住我,威脅我。”

“你覺得,那些東西對我真的會有用嗎?”

“就靠你女兒那單薄的美色?靠那具皮囊下的白骨骷髏?”

“人啊,真是好笑!”

“宰了他,十三,我帶你去玩玩。”

“去滅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