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秦羽人傻了。

他想要得是玄脈草,可不是對金鎖本身好奇。

“恭喜啊寧北。”

“接下來寶箱內雖沒有了玄脈草,但誰還想再試試能否開啟的話,大可登臺嘗試。”

眼見秦羽快要失態,虞玄忙站出來把持局面。

如果秦羽情急之下,爆出這一場戲都是王爺府的安排,先不說白白搭進去一株千年靈草。

今後再想拉攏武天學府的話,肯定讓對方心懷芥蒂,甚至是適得其反。

所以,不能讓秦羽失控了。

“給我閉嘴下去!”

而虞玄也是來到秦羽身旁,提醒道。

“我.....”秦羽只覺欲哭無淚,壓低聲音,“小王爺.....你快幫幫我.....你知道我不能沒有玄脈草的......它對我很重要。”

“呵~”虞玄冷笑一聲,沒好氣道,“既然知道玄脈草對你重要,你說你惹他幹嘛?”

“我.....”

秦羽語塞了。

虞玄又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他本想踩寧北一腳.....但可惜踩空了。

雖說剛才虞玄也想踩寧北一腳,但事到如今,他自是把責任全都推到秦羽頭上。

“你最好收斂一點。”看出秦羽心有不甘,虞玄警告道,“如果把我們的事暴露出來.....你想想你的母親。”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

免得跟秦羽糾纏太久,被人察覺了異常。

而此刻;

袁媛正抱著奎安的手臂,“恩公,你消消氣.....這件事不能全怪羽兒.....你也知道金鎖不該被人開啟的.....那個寧北太走運了。”

“你還給那個廢物兒子找藉口?”奎安不悅呵斥,“剛才他為什麼不早點登臺?早點登臺什麼事都沒有了,可現在.....你不知道這株玄脈草的價值嗎?”

“.....”

袁媛抿了抿唇瓣,自是清楚。

這千年份的玄脈草,不同於其他千年份的靈草,可謂是有市無價。

即便是財大氣粗的王爺府,也是最近才剛得到,肯定不想這一貴重之物.....拱手送給其他勢力的弟子。

這就像花自己的錢,給別人養孩子!

若非考慮到想利用秦羽,找機會拉攏武天學府,縱使是奎安開口求情,王爺府也不會如此輕易拿出玄脈草。

於是乎。

受了氣的袁媛,只能去找兒子撒氣。

“娘都把辦法告訴你了,你說你,怎麼能讓別人捷足先登呢?”

袁媛叉著腰肢,恨鐵不成鋼道。

“娘....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秦羽低下腦袋。

他內心也是萬般懊悔,非但沒能把寧北踩在腳下,反而最後,還把到手的玄脈草給弄丟了。

為什麼會這樣?

他感覺自己的每一步,都好像被人提前預判了。

根本翻不了身啊!

“羽兒,你也別太難過。”看著神情失落的兒子,袁媛終究是心軟了,“事到如今,娘會幫你把王爺府那邊哄開心的.....你不用擔心他們會找你麻煩。”

“嗯?”

秦羽聞言抬頭,眨了眨眼道:“娘.....你真能攔住他們麼?”

“我.....”袁媛欲言又止,最後改口道,“你這孩子.....娘有自己的辦法,你還是多小心點齊天學府吧!”

“.....哦。”

秦羽違心的點頭。

他似乎猜到了什麼,但又不願意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