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你也想不到,他是……”曾可以說著,附在她耳邊,“北冥教的教主,司馬相。”曾婉兒張著口愣了半晌,才難以置信地望著哥哥問道:“這怎麼可能?你怎麼知道他是北……”曾可以趕緊把她的嘴捂住:“小點聲,別讓別人聽見!這個訊息要是走漏出去,咱們家的麻煩可就大了!”曾婉兒點了點頭,小聲問道:“哥哥,你怎麼知道他是這個身份?”曾可以說:“我早就猜到他可能與北冥教有關,但是摸不準他與北冥教是敵是友,就想跟你討論一下。我去找你你不在,心裡想著事,誤走到秋遇公子那裡,就跟他們閒聊了幾句。我知道他們認識北冥教的人多,就跟他們問了些北冥教的情況,原本也沒以為能得到有用的線索,可是聽了他們對司馬相的描述,竟然與石洞中那個人如此之像。我當時震驚不已,就又冒險進了石洞。經過我的試探,竟然發現他真的就是!”曾婉兒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不會有錯吧?”曾可以說:“錯不了,是他親口承認的。”曾婉兒疑惑道:“他怎麼會自個到這來?還親手殺了兩個北冥教的人。”曾可以說:“這些我也一時沒想明白,看來爹一定有事瞞著咱們。”曾婉兒說:“我找機會找爹去問問。”曾可以趕緊阻止道:“千萬不要!不能讓爹知道咱們已經發現那個黑衣人,更不能讓他知道咱們已經瞭解他的真實身份。”曾婉兒問:“為什麼?”曾可以說:“爹既然瞞著咱們,一定有不希望咱們知道的原因。你如果貿然去問了,他只會把司馬相轉移走,到時候咱們就永遠不會知道了。”曾婉兒覺得哥哥所言有理,於是問道:“那咱們怎麼辦?”曾可以說:“很簡單,守口如瓶,假裝不知道。你有機會,倒是可以跟奶孃她們問得更仔細些,看有沒有新的線索。”曾婉兒點了點頭。

忽然發覺門外有動靜,曾可以示意曾婉兒不要出聲,他悄悄走過去,忽然把門一開。只聽“呀”的一聲,門外那人嚇了一跳。曾可以定睛一看,見是秋香。秋香手撫著胸脯,驚魂未定地說道:“嚇死我了。公子,你怎麼這樣開門啊?”曾可以知道秋香與婉兒情同姐妹,自己不便問話,便回頭看著曾婉兒。曾婉兒看到秋香,上前問道:“秋香,你怎麼在這?你來了多久了?”秋香說:“我剛來。剛才看小姐走得匆忙,怕小姐身邊需要人伺候,就想著過來看看。剛到這邊就看到有個人站在門外聽著。他忽然看到我,好像有點緊張,匆匆忙忙就走了。我正想著進去提醒你們一聲。”曾可以急忙問道:“是什麼人?你認得他嗎?”秋香說:“我好像見過他,穿一身白衣,應該就是公子你的手下。不過,我不知道他的名字。”“白鹿司?”曾可以心頭一驚,迅速回想著剛才與妹妹的對話,不知道有哪些已經被人聽了去。

第108章不同反應

有秋香在場,兄妹二人不便繼續深談。曾婉兒跟哥哥說了幾句讓他好好休息的話,便帶著秋香走了。曾可以煞費苦心,終於得知了黑衣人的真實身份,可是他想不通的是,為何曾梓圖要一直故意瞞著他。剛才跟妹妹談話,又被白鹿司偷聽,也不知道他到底聽了些什麼。萬一司馬相被囚禁的訊息傳出去,招來北冥教的報復,那便是天大的禍事。曾可以惴惴不安,妹妹一走只剩他一個人,獨自在屋中坐了一會,更覺得心煩意亂。他忽然想到了柳如夢,便起身出門,要去母親和如夢那裡尋求一些安慰。

柳如夢跟著盧夫人做了兩天法事,為吳秋遇超度,雖然心中仍然悲痛,但是已經不像先前那樣持續啼哭了。這會正陪著盧夫人在床頭做針線活計。奶孃和丫鬟阿繡門裡門外地的擦拭灑掃。聽到有人敲門,問知是曾可以,夫人吩咐開門。柳如夢也從床邊站起來。

奶孃和阿繡知道是公子和小姐想辦法把她們釋放出來的,見到曾可以,自然要拜謝一番。柳如夢覺得很奇怪。盧夫人也開口問道:“你們為何這般謝他?”曾可以偷偷給二人使了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