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

吳母和梁秋逢便在曾府住下來。曾可以每天安排人伺候著,讓吳秋遇帶著母親和姐姐在薊州城各處遊玩。曾婉兒自願跟去,每天都陪在吳母身旁,伺候得非常殷勤周到。小靈子只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著,沉默寡言。吳秋遇偶爾看到了,回來照顧她,小靈子總是說:“你不用管我,好好陪著你娘和姐姐吧。她們難得來一次薊州。”

在曾府住了幾天。曾梓圖命人把做好的糾察長老腰牌送來了。曾可以拿著腰牌來找吳秋遇。

小靈子在桌邊低頭坐著,情緒不高。吳秋遇問她:“靈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來,我給你看看。”說著便拿起小靈子的手腕,要幫她診脈。小靈子輕輕抽回手,說:“不用了,我沒事。”吳秋遇憂心地說:“你這幾天看著不太有精神。”小靈子說:“我很好。”

曾可以輕輕敲了敲敞著的房門,走了進來。吳秋遇趕緊起身招呼曾可以。曾可以笑呵呵說道:“秋遇兄弟,我爹派人把糾察長老的腰牌給你送來了。同時還有一塊腰牌是給小靈子姑娘的。以後你們在掛月峰可以通行無阻。”說著便把一塊包金的腰牌交給吳秋遇,一塊紅漆木牌遞給小靈子。吳秋遇對那個長老腰牌沒有多大興趣,笑了笑,就放在桌上。小靈子把兩個牌子拿在一起比了比,問曾可以:“為什麼還不一樣?”曾可以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秋遇兄弟畢竟是長老嘛,總要做得莊重一點。你這個也很漂亮,上山下山一樣管用。”小靈子說:“管用就行。秋遇哥哥,來,收好了。”說著把自己的腰牌揣進懷裡,另外一塊交給吳秋遇。

“秋遇公子。”曾婉兒高高興興地來找吳秋遇。進門一看小靈子和曾可以也在,馬上說道:“哥哥,你們在說事啊?那我先去給伯母請安。”說完便轉身去了隔壁。隔壁馬上傳來吳母的聲音:“婉兒小姐來啦,快坐。”

曾可以說:“你看,我光顧了過來給你們送牌子了,還沒顧得上去給伯母請安呢。我也過去看看。”吳秋遇見他們兄妹對自己的母親如此尊重,心裡非常感激,也跟著曾可以往外走。小靈子看著他們走出去,也慢慢站起身,猶豫著自己要不要過去。

吳秋遇和曾可以剛剛走過去,就聽見吳母問:“婉兒小姐,你爹跟你說過沒有,你和我兒子娃娃親的事兒?”“啊?”曾婉兒一時蒙在那裡。吳秋遇聽到母親提起娃娃親的事,不由得心裡開始緊張。

曾可以進門說道:“伯母,這個事我爹沒跟婉兒說過。當時是您和伯父強烈要求,我爹才勉強答應。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也沒來正式提過親,我爹以為你們反悔了,也就沒再當回事。”吳母連忙說道:“我們沒有反悔!你爹救過我們全家的命,我們自己答應的事兒,怎麼會反悔呢?前些年沒來說親,是因為秋遇很小的時候就被人拐了。他現在回來了,我正想著跟你們說這個事兒呢。”

曾婉兒愣愣地看著曾可以:“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曾可以解釋道:“十幾年前,那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咱爹救過伯母一家。當時伯父伯母非要報答咱爹,爹根本沒想讓他們報答,就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結果伯父伯母當真了。爹有點後悔說出那樣的話,但看到伯父伯母那麼真誠,也覺得是件好事,就答應了。於是兩家定了娃娃親,一邊是幾個月大的秋遇兄弟,一邊是還沒出生的你。”曾婉兒聽了,簡直難以置信,又望著吳母。吳母說:“你哥哥說的沒錯,就是這樣的。說起來還是我們梁家高攀了。秋遇,快來。”

曾婉兒大喜過望,回頭看到吳秋遇進門,激動地就要過去抱他。“婉兒小姐!”吳秋遇趕緊往後退了一步。曾婉兒興奮地說:“沒想到我們還有這樣的緣分。原本看到你和如夢姐姐情投意合,我都打算放棄了。現在如夢姐姐和我哥哥好了,我們終於又可以……”

小靈子剛剛鼓足勇氣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