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訓,卻再一次讓你下了海。”

“這次和十年前又不一樣。”顧月姝可不想因此被剝奪了下海作業的機會,即使這個機會並不多,所以趕緊辯解。

“當然不一樣。”

“十年前那次說是生病,但真正的發病原因是你為了救我,不得不在海里摘掉了氧氣瓶,造成了呼吸道感染,這算是傷。”

“這次的才算病,可都一樣對你的身體沒好處。”

尚堂不想聽她的辯解,環住她的肩膀,彎腰勾住她的膝彎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接下來不要說話了,我送你去醫院。”

“咱們還沒上岸呢,你小心腳下。”顧月姝看他大步流星的,都怕他一失手把自己扔海里,哪裡還想得起來剛剛在爭論的話題?

而這,正是尚堂的目的。

他知道自己管不住她,也不能限制她身為軍人去履行義務和職責,但他也並不想親口答應什麼,因為會剋制不住的心疼。

沒有人會比他更瞭解她為了成為潛艇兵都付出了怎樣的努力,也沒人比他更瞭解她的志向,他不能成為束縛她的枷鎖。

所以他選擇了沉默,選擇了轉移話題。

只要那些話不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他就可以掩耳盜鈴到底。

他可以不做阻礙,但也做不到坦然的看著她受罪。

“哎哎!”顧月姝在尚堂安全走到岸上的時候都已經安靜了,但某一刻,她突然又激動了起來。

尚堂深知她的調性,無奈的停下了腳步,“你又看到什麼可以八卦的事情了?”

“你小聲一點兒,別驚動了他們。”顧月姝盯著張琳和韓冰洋,親眼目睹了她因為被絆倒,撲向了想要接住她的韓冰洋的全過程。

“啊啊啊啊!這個畫面,我恨自己沒抱著攝影機!”

尚堂也覺得自己手裡少了一臺攝影機,現在顧月姝躺在自己懷裡激動的搓手手的畫面,也很值得記錄下來。

“看完熱鬧了嗎?看完了咱就走。”

“再等等,我想知道韓冰洋會怎麼做。”顧月姝想知道,已經見過了很多次的張琳和韓冰洋,會走出怎樣的感情發展路線。

尚堂直接用行動駁回了她的請求,快步走向停靠在岸邊的軍車。

等將她放在車後排,他才回應她的疑惑,“張琳你也認識,等你好了,直接找她問問後續發生了什麼不就行了?非得自己守第一線嗎?”

“也對哈,雖然不是自己看的不過癮,但身體最重要。”顧月姝假笑的附和他,手卻已經伸到他的腰側擰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