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就行,強迫症不是什麼好事兒。”

“嚴謹還嚴謹出問題了?”金子晴皺眉,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顧月姝嘿了一聲,對於她的質疑很不高興。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問問你,西紅柿到底該屬於蔬菜還是水果?海龜到底是水生還是陸生?”

“這要是必須嚴謹到扣清楚每一個小結,怎麼就出現了水陸兩棲這個詞兒?何不就著水生陸生再爭論個成百上千年?”

金子晴被顧月姝舉的例子說服了,她們很快進入到了下一個問題。

接下來,諸如此類的爭論不斷在顧月姝和金子晴之間產生。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她們不斷地辯駁,問題的答案也在不斷地生成,這個過程可以說是極具價值的。

反正顧月姝和金子晴兩個人很沉浸於這份辯論。

至於偶爾走過以為她們在吵架,所以被她們嚇到的人喜不喜歡,她們就暫時不知道了。

“副艇長,金醫生,江湖救急!”

“慢點,慢點。”

盧一濤和尚堂人還沒到,聲音先傳了過來。

下一秒,廚師長就被他們扶著來到了顧月姝和金子晴面前。

此時廚師長的腰背佝僂著,看起來就情況不太妙的樣子。

顧月姝示意金子晴將桌上的東西都挪開,“趕緊扶他趴下,子晴,紅花油,這是扭到腰了。”

盧一濤和尚堂合力將廚師長扶到桌子邊趴下,金子晴立即接手了治療,指揮盧一濤幫廚師長掀開腰上的衣服,並教了他正確的揉腰按摩方式。

顧月姝早就把桌邊的位置讓了出來,還在尚堂幫完忙以後扯過他,讓他把位置讓給金子晴。

趁著金子晴和盧一濤給廚師長治療的時間,顧月姝小聲向尚堂詢問著情況,“什麼情況啊這是?”

尚堂無奈道:“我巡查路上碰到的他們,結果光顧著趕路了,具體啥情況他們也沒說,不過看起來應該是意外。”

“咱們現在該關心的主要問題應該是,廚師長報廢了,飯誰做?”

廚師長聽到了尚堂的疑問,忍著疼恭喜盧一濤,“盧一濤,我沒法動了,恭喜你從幫廚成為主廚了。”

“還有兩個小時十分鐘,全艇人必須得吃上飯,你能不能行?”

“是,交給我。”盧一濤一邊使著巧勁兒給廚師長揉扭到的腰,一邊中氣十足的應了做飯的事兒。

金子晴聞言不由大驚失色,“今兒輪到你幫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