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唇角,果然她瞭解她。

“沒有什麼規則會一直正確,規則本就在不停的被推翻,更何況是這種不管在何種時期,本身就有問題的規則。”

“子晴,我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一個人可以改變現狀,但這種事總要有人去做。”

“開始不意味著成功,但不開始,連成功的展望都不能做,那才是可悲。”

金子晴激動的握住顧月姝的手,“月姝姐,你這話說的太對了,你我共勉!”

“哎哎哎!剛剛還只是摟著,現在怎麼都拉上手了?過分了啊!我還在呢。”尚堂不幹了,終於還是完成了他一開始想做的舉措,把金子晴從顧月姝身邊擠開。

之前他想動作,被顧月姝用眼神制止後,就一直緊緊盯著金子晴摟住她的胳膊的位置。

如果金子晴一直摟著,沒有得寸進尺的握他老婆的手手,他也就勉為其難的忍了,可現在,忍不了一點兒。

他始終沒有忘記,金子晴覬覦他老婆。

對此,他的防範再嚴密,也不為過。

“小氣鬼喝涼水。”金子晴瞪了尚堂一眼,趁其不備,在顧月姝臉上偷香竊玉了一口。

迎著他震驚的眼神,她瀟灑的揮揮手,“月姝姐,有空再找你,我先回去搞定我的課題了。”

說完,又給顧月姝留下一個飛吻,就翩然而去。

“她···她太過分了!”尚堂都被這一出整結巴了,拉著顧月姝就要去找水龍頭,想給她好好洗個臉,順便要是能消個毒就更好了。

顧月姝任他操作,只笑呵呵的配合。

等他搞完這些,眼中閃過滿意的神色,她才開口,“你倆這都能槓起來,幼不幼稚?”

“我還能更幼稚。”尚堂捧起她的臉,muamua的親了好幾口。

親完之後他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你看著吧,她覬覦我老婆,我就欺負她喜歡的人,正好盧一濤需要更高強度的訓練和特訓,也不算我以權謀私。”

“壞的你,盧一濤招你惹你了?”顧月姝輕輕拍了他一下,“別胡來知道嗎?他這次可是立大功了,嘉獎少不了,你別搞得跟嫉妒他一樣,不好看。”

“確實,這個節骨眼不合適。”尚堂苦惱的撓撓頭,“那你幫我想個主意,怎麼才能氣一氣金子晴。”

顧月姝眼眸微動,對他招了招手,附耳在他臉側說了些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