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不知道是不是烏龍的烏龍在蔣小魚被譴責了一通後徹底的過去了,癱倒在沙子上的眾人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撐著痠軟的身軀回到營帳解決晚飯去了。 因為第二天一早他們就要離開海訓場回獸營了,所以晚飯大家只是簡單的解決了一下,就回營帳睡覺了,也有累的不想吃東西的原因。 回到獸營,日子繼續按部就班的過,這期間,顧月姝又獨自來了一次海訓場,解決了一下海訓場的租地問題。 當然了,這種公家的事兒,她不可能自己一個人過來,雖然她有錢,可以把這塊兒地買下來繼續做海軍訓練場,但不合適。 所以她只是幫忙說服了該說服的人,保證了海訓場這塊地依舊租借給軍隊,其他的就沒再管了。 經過這一次的海訓場差點兒易主,海軍重視起了這片區域,接下來這處偏僻的海訓場,倒是難得的熱鬧了起來,就連蛙人大隊和虎鯊大隊的對抗演習都安排在了這裡。 “師父你說啥?我們三個當俘虜?”張衝手上的醫書在聽到這個噩耗的時候直接掉在了地上,就連在一邊說小話的魯炎和蔣小魚都不淡定了。 顧月姝依舊沉浸在醫書的內容裡,頭都沒抬,就好像剛剛那個雷不是她放出來的一樣。 “當俘虜怎麼了?要不是知道你們接受不了,這個命令也不會是我來傳達了。” “可是我們的實力做俘虜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魯炎雖然沒了以前的高傲勁兒,但心裡還是存著驕傲的,一點兒都不想接受這個命令。 蔣小魚也不想,但懶癌晚期的他也說不上抗拒,“顧教官,要不你跟武隊他們商量商量,我可以當俘虜,魯炎和禿子要不就算了,這可是上好的戰鬥力。” “命令已經下發,絕無更改的可能,你們就認命吧,再說了,當俘虜怎麼了?站在什麼位置上,看到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你們當了俘虜,就可以縱觀全域性,這對你們的好處可比衝鋒陷陣來得多,你們就偷著樂吧。” 顧月姝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看了蔣小魚一眼,他的培養,從來不是當作尖兵來的,而是指揮者。 至於魯炎和張衝,魯炎成為指揮者的可能性比張衝大,所以這個機會對他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 “這裡面還有這麼多道道呢?顧教官,你別不是騙我們的吧?”魯炎大概是和張衝混久了,口音都有點兒變形了。 “我騙你們有什麼好處?”顧月姝終於施捨性的將書放了下來,直面他們三個,“再給你們說個好訊息,俘虜一共是四個人,除了你們三個,第四個位置被我申請了,演習當天,我會親自教導你們的。” “啊這···師父你沒必要付出這麼大吧?那可是俘虜哎,不是什麼好聽的名頭···”張衝想勸說顧月姝改變主意,但看她堅定的目光,後面的話就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 “顧醫生,根據演習的情節安排,你和他們三個是投靠我們的二大隊機要人員,二大隊的主要目的是突破我們一大隊的防守,攻過來抓你們滅口,你們的任務很簡單,老老實實待在這兒就行。” 負責為他們介紹演習身份和故事情節的班長說完,和顧月姝打了個招呼就帶著人離開了,只留下一小隊人看守,在他們身後站成了一排。 沙灘上,戰鬥一觸即發,顧月姝帶著蔣小魚他們所在的位置,可以說是佔據了最佳看戲位置。 “哎!當了俘虜還不夠,還得是當了叛徒的俘虜。”張衝本就心不甘情不願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後,更是把臉皺成了曬乾的橘子皮。 “嘿嘿嘿嘿嘿,沒事兒,叛徒就叛徒唄,反正已經把咱們捆在這兒了,他們說啥就是啥,再說了,你看你師父,不是接受良好。”蔣小魚對著顧月姝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張衝看過去。 張衝看了一眼依舊能自由活動的師父,又看了看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自己,悲憤的哭嚎:“師父啊~這當俘虜怎麼還帶區別對待的啊?” “怎麼,想看我被綁起來?”顧月姝的眼中透露著危險的光。 張衝秒慫,訕訕的笑了笑,隨即討好的說:“那哪兒能啊,師父就該有特權,畢竟醫生嘛,誰得罪誰死!” “你要是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