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意。”

宋以歌哪裡敢找他們的麻煩,只道:“無礙。”

倒是唐衫和兩人極熟,湊了上來,直接問道:“先前你們在畫舫上,是誰在彈琵琶?我聽著怪好聽的,不若也將人叫過來?”

謝景重捂著嘴咳了幾聲,唐衫的性子有一種女子少見的疏朗,是以和謝景重從小就玩的極好,就連不太愛搭理人的謝景初和她的關係也算不錯。

聽見她這般問,謝景重不太好意思說,可謝景初卻是沒有這個顧慮的:“不過是賣藝的姑娘罷了,有什麼好見的。”

“就是。”晏淮生怕這位小祖宗使性子非要將人給找過來,立馬就附和道。

唐衫自然明白他們是在想什麼,她沒好氣道:“我也不過是仰慕那位姑娘的才藝罷了。”

“你又不通此道,仰慕個什麼勁。”謝景初立馬就將話給頂了回去。

唐衫氣急,宋以歌站在她身邊,輕輕拉了拉她的袖子:“唐姐姐,不過是人兒罷了,你若是想聽曲,改日請幾位樂師上府便好。”

唐衫搖頭,還是眼巴巴的有幾分惦念:“那有什麼意思呀。”

凌月不著痕跡的過來,將三人揪過去坐了,等著他們五個男子坐在另一處談天說地的,說著說著,宋以歌便聞到了酒味。

她側頭,拉了拉凌晴:“小嫂嫂,哥哥不能喝酒,你去勸勸。”

凌晴也正擔心著了,聽見她這般說,幾乎是毫不遲疑的便起身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