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喝酒(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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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傅宴山的人找到她那位名義上的二姐夫時,他正倚紅偎翠,好不風流快活。
大概還喝了些酒,死命拽著來抓他的人不放手,偏要人陪著他一醉方休,最後是被人打暈扛到宋府的。
等著傅宴山派人將許秋丟在她面前的時候,那人醉得不成樣,一身的酒味,極快的就在堂內瀰漫。
傅宴山將人給宋以歌送過來後,並未離開反而坐在了她的身邊,又命人泡了一壺茶上來,愜意的就開始品茶,絲毫不曾顧及這兒到底適不適合他品茶。
宋以歌側目:“表哥,你在這兒不太好吧。”
傅宴山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他如今自認是宋府未來的女婿,宋以歌未來的未婚夫婿,他如今坐在這兒是堂堂正正的,哪有半分不好,再言他還不是為了給她撐場子。
這個丫頭怎麼就是不明白了?傅宴山難得鬱悶起來,當即那茶水更是一盞接著一盞的,往喉嚨灌著。
宋以歌瞧著,眉梢微微挑著:“你今天很渴?”說完,宋以歌便將自己手邊的茶水往他哪裡遞了過去,“我這兒還有,你多喝些。”
傅宴山喝茶的動作一頓,整個身子呈現出幾分僵硬來,他轉著身子看她:“你從哪瞧出來我渴的?”
宋以歌低著頭,目光在他手中的茶盞上一掃,其意思是不言而喻。
他不假思索的便將手中的茶盞放下,不提自己動了半分火氣的事,說道:“許秋雖說也是讀書人,你的二姐夫,可本質上也是個男子,你若是和他對上,你覺得你能贏的機率有多大?”
宋以歌卻不這樣想:“這兒好歹也是淮陽候府,他怎麼敢?”
“你瞧他那爛醉如泥的樣,你覺得他能好生同你說話嗎?不發酒瘋都不錯了。”傅宴山說辭正中要害,特別是他還故意加重了發酒瘋這三字。
她曾經就被一個發酒瘋的男子給攔住過,所以後來對任何喝了酒的男人都有幾分懼怕,甚至是包括他。
別瞧著她這兒面色如常的樣,傅宴山覺得自個要是過去一摸,那手心中保管全是汗。
而事實的的確確如此,她聽見發酒瘋這幾個字眼,瞬間身子一顫,那些不好的陰暗的記憶瘋狂的像她湧來。
她捏了捏滿是黏膩的手掌心,不著痕跡的就往身下的墊子上蹭了蹭手中的汗,卻不知她的這些小動作全被傅宴山瞧了一個正著。
傅宴山將頭朝外偏了偏隱去了嘴角的笑意,如今的日子,相處的每一刻,他都覺得自己像是偷來的般。
就好像,他一睜眼,那些他所眷戀的在乎的,全都化成一場雲煙,被風一吹也就散了。
縱然每次瞧著她,他都要用極大的自制力來剋制住自己沒有上前將她擁入懷中,將她叼回自己的窩中藏著,可經歷了那場生死離別,卻又覺得只要她還能活著就好。
如今他所謀之事,無疑是在刀尖上舔血,他又如何忍心在拉著她下地獄。
只等一切塵埃落定……傅宴山這般告訴自己,可只要想著,她的身邊還有其他男子也懷揣著同他一般的心思,那火氣就抑制不住的蹭蹭蹭往上冒著。
傅宴山在發呆想著別的事,宋以歌又何嘗不是,等著屋內徹底沉寂下來,她才倏然回神,清咳兩聲:“一會兒二姐姐要來,我怕她臉皮薄。”
傅宴山靜默的想了一會兒,說道:“那一會兒她來,我藏在屏風後,既保全了她的面子,也能給他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
對於他的提議,宋以歌想了一會兒,點頭算是應承:“嗯。”
於是她指了指一旁的小廝:“將人給我弄醒。”
對著一個醉鬼,宋以歌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心情,去弄碗醒酒湯給他,然後在等著慢慢的醒來,於是在傅宴山的授意下,手段便十分簡單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