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再次遇見(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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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能將墨寶軒經營的有聲有色又怎麼會是大老粗了?掌櫃的還真是太妄自菲薄了,在以歌瞧來,掌櫃的也擔得起一句大家。”宋以歌將面前的茶盞舉起來,同掌櫃遙遙一敬,“今兒能遇見,也算是有緣,以歌便以茶代酒敬掌櫃的一杯,日後這墨寶軒還要多勞掌櫃的費些心思了。”
“自然自然,小主子真是太客氣了。”掌櫃惶恐的連忙將茶盞拿了起來。
若是不曾聽聞昨兒這位小主子對付人的手段,他大概真的會以為她就是她如今表現出來的樣子,可一旦瞭解之後,才知這嬌養在金陵城中的貴女,可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啊。
別說不論,就單論這放拿得起放得下的身段。就足以令他另眼相看。
掌櫃笑呵呵的同宋以歌喝了一盞茶後,正要說話,樓下大堂卻突然傳來了一道高亢的男聲,聽著有些耳熟。
自然也引得宋以歌回顧:“是誰?”
掌櫃欲要答話,夜一不知從哪翻了出來,拱手道:“是傅府的大公子和五公子,小主子可要見上一見?”
“將他們請上來吧。”宋以歌說完,又低頭喝了一口茶水,潤喉。
其實她不怎麼喜歡說話的。
掌櫃的急急忙忙的一撩袍子就跑了下去,沒一會兒宋以歌就瞧見兩道修長的身影慢慢的逼近。
其實不論傅雲玄性子,光瞧著他的皮囊,還是讓人覺得秀色可餐的,只是傅家寵溺太過,活脫脫將一個苗子給養歪了。
當然也說不準人家是故意為之。
原因嘛——宋以歌的目光在傅雲墨身上轉悠一圈後,緩緩一笑。
傅雲墨與傅雲玄雖是兩兄弟,可顏色卻盡不相同,前者淡雅秀逸,溫煦和緩,而後者倒是同傅宴山生得有幾分相似,卻不似他那般冷淡,顯得有幾分浪蕩。
宋以歌撐著桌案緩緩起身,行了禮:“傅公子。”
傅雲墨伸手將傅雲玄提到了他的面前來:“雲墨先前眼拙,竟然不知姑娘便是淮陽候府的女公子,舍弟多有得罪,還望姑娘海涵。”
宋以歌瞧了他一會兒,倏然展眉一笑:“瞧傅公子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宋家與傅家也算是姻親之家,何必這般客氣,請坐。”
傅雲墨含笑一應,腳下卻是毫不留情的朝著身旁一踹,同時厲聲道:“還不給宋表妹賠禮道歉嗎?”
傅雲玄委屈的轉頭看了傅雲墨一眼,見著自個兄長沒有半分和緩餘地,剛一張嘴,便聽見對面的小姑娘極是老成的一笑:“傅表哥又何必強人所難,五表哥不願那便不願吧,不過只是幾句口頭上的言語之爭罷了,孩子意氣,當不得真的。”
聽見宋以歌開口,傅雲墨覺得面色又有了幾分難堪尷尬。
畢竟從年歲上算,人小姑娘今年還未及笄,而他這個弟弟明兒就要弱冠了,長了人家整整五六歲,竟然還不如一姑娘懂事。
傅雲墨第一次懷疑,是不是他們真的將人給慣壞了,竟然連對錯都分不清。
“兩位表哥,請坐吧。”宋以歌比了個手勢,等幾人一落座,掌櫃的便立馬上前換了套茶具,又添了一壺新茶來。
傅雲墨坐下,面色羞赧,倒是傅雲玄自在的不得了,一坐下便伸手去拿茶壺給自己倒茶水,一點都不拿自己當外人。
“聽掌櫃說,這是今年的龍井,表哥可要好好嚐嚐。”宋以歌笑著,讓傅雲玄給傅雲墨倒了一杯茶。
那傅雲玄雖是個二世祖,可對茶一道卻甚是有研究,他喝了一口,便將這茶說得清清楚楚,就連泡茶用的水,也被他說了一個正著。
宋以歌聽後一笑:“五表哥博學多識,表妹自愧不如。”
傅雲玄得意的擺擺手:“雕蟲小技雕蟲小技。”說完,見著宋以歌眉眼間的溫軟,一個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