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已為他閃身扣住下顎,“別叫,叫了也沒用,你以為這周圍那些個蝦兵蟹將會是本尊對手?告訴你,本尊既然能來,那就自然能走,你若開口亂叫,小心叫來你那變態父皇,只怕到時候會讓你這情哥哥死無葬身之所!”

情哥哥?

……,該死的他又在胡扯!

幽魔君主忽現身形,金羽王與我俱大為驚愕,此刻金羽王見幽魔君主言辭輕薄於我,當即劍出殺氣凌厲,而幽魔君主一時不察為其刺傷手臂,幽魔息氤氳而過,他復現身形時滿面陰戾,“喲,如此強的炎火真力?羽族如歌王不是早死早託生,如今在那螻蟻不堪的人間一絲靈力俱無麼?不對,千餘年前羽族會盟時本尊曾見過如歌王,你是……,你是什麼人?!”

幽魔君主一問,金羽王依舊不應,而我無來由心頭一惑,此刻舉目相望,正理不清頭緒時幽魔君主卻仿似恍然大悟道,“哦,摘了面具的金翅詠,你是羽族大司馬金翅詠,對不對?!羽族君臣三兄弟,無一例外皆情迷,哼哼,龍衍,你果真是好本事,人間有那金鸞溫存纏綿,靈界有這金翅夜夜風流,你個該死的小蕩貨!”

幽魔君主愈說愈見暴戾,片時他隱去身形環繞我身,瞬及即帶我至金羽王身側數步之遙,而我僅著一層薄薄褻衣被他自錦被中扯出摁於側壁,甚至這廝還探手過來極盡情褻,竟好似要將我渾身上下都撫弄個遍,突然間他抬高我下顎一口咬上我頸項,“看你還往哪兒逃,我看你還往哪兒逃!”

簡直是瘋子不可理喻……

夜半遭此荒唐,我簡直欲哭無淚,而此刻金羽王自榻上緊追直下,幽魔君主竟頭也不回威脅道,“金翅你敢動下試試看,本尊雖不知道憑你羽族炎火靈是怎麼做到潛入東海悄無聲息的,但是現在本尊可要好心告訴你,今晚若不是那傻兮兮的七翼王死乞白賴求告玄龍帝,擾得那老變態無暇旁顧,縱本尊這般全然靈息之體也不敢擅闖我們龍帝陛下的別苑深閨,今時你但凡動一下,動一下若是惹來了小寶貝兒的好父親,那你就等著死吧!”

滿口胡柴,諸多不堪,他說什麼深閨別苑,簡直是將我比作女子,更甚者他還妄言汙衊玄龍帝,他憑什麼說我父皇是變態?

我張口欲駁然金羽王已聞言先訴,今時他數步近前略略收止炎火靈,傲慢一瞥後只冷哼道,“幽魔君主,本王自年少起經歷殺伐征戰成百上千,不是憑你幾句話就能嚇住的,好,既然你所謂實言相告,那麼今天本王也實話告訴你,本王之所以能尋至此處乃是由白龍帝密函相告,日前白龍溯相贈避水珠,他指點我東海之路才叫我今夜暢行無阻。”

金羽王,哦,不,不,怎麼又會提起白龍溯?

這些都是什麼人,羽族大司馬,羽族金翅詠?該死,他到底是不是如歌?他明明是金鸞如歌,怎麼幽魔君主偏說他是金翅詠?

一團混亂,混亂一團,尤其此刻又牽扯出龍溯則更叫我迷霧罩頂,難辨是非,而幽魔君主聽金羽王提及白龍帝,當下眉梢一挑,“什麼,又是白龍帝?!據本尊所知那七翼王之所以從泱都一路求到東海也是由白龍溯去函告知”,言未畢,幽魔君主斂眉思考,片時後竟朝我奚落道,“該死的白龍溯,以這廝心性,什麼時候能好心到叫上你留在靈界的一大堆好哥哥好弟弟結隊來看你了,哼,他倒是沒與本尊傳來隻言片語……”

事情越發理不清,而此刻幽魔君主若有所思後又是一語朝我,“龍衍,你那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