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不善。

她現在只要一看到徐偉,就覺得噁心。

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白菜,這頭傻豬竟然還惦記上了,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什麼叫不三不四?”水運章反問一句,“這個家,我難道連請朋友來做客的權利,都沒有嗎?”

“朋友?”於婉瞪大了眼睛,“徐偉跟你是朋友?”

“有沒有搞錯呀,他就是一個垃圾,你堂堂縣委書記,竟然跟他做朋友。”

“水運章啊水運章,你這縣委書記,當得也太廉價了吧!”

“你知不知道,這個混蛋正在打你女兒的主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水露的魂兒真的被他勾走了,那我這麼多年的心血,豈不是付諸東流了?”

“……。”

她連珠炮一般的話語,吵得水運章的腦仁疼。

站起身來,拿了自己的外套,“我回去加班了。”

說完,他倉皇地逃離了這個家。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水運章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當年談戀愛的時候,自己怎麼就沒有發現,於婉會有這種潑婦潛質呢?

早知道這樣,自己死都不能落在她的手裡,導致現在,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再說徐偉,從水運章家出來,啟動了汽車,準備回連山鎮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陳曉歡。

她從一個商場裡出來,手裡拎著兩個大大的塑膠袋,看樣子很沉。

開啟車門,把東西丟進了後備廂,然後上車離開。

徐偉猶豫了一下,啟動了汽車,立刻追了上去。

七八分鐘後,於婉的汽車,竟然開進了醫院裡。

悠悠嘆了口氣,徐偉覺得甚是無趣,原以為,這個時間點,陳曉歡這個騷娘們,會去找野男人重金求子呢。

卻不料,竟然是來醫院。

扭轉車頭,他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前幾天的時候,丁勇去馬圈村鬧事兒,被幾個老孃們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第二天的晚上,丁長河便讓刑警隊的幾十個警察,去馬圈村抓人。

如果是簡簡單單的普通打架,丁長河完全沒有必要,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只要讓派出所的人,去村子裡面,教育一下,給自己挽回一點顏面也就算了。

莫非,丁勇被打壞了?

正在疑惑的時候,徐偉忽然又想到了一個要命的問題。

記得打架的那幾個女人中,有個胖娘們說,她曾經玩命踢丁勇的褲襠來著。

臥槽!

徐偉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事兒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