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但是水露一定會誤會的。

“那既然這樣,我帶著阿刀,明天再來找周蕊吧。”徐偉說道。

水露立刻用一副無所謂的語氣說道,“沒關係,你是去談工作嘛,我可以理解。”

話雖然說的好聽,但是說到最後,聲音幾乎都已經聽不到了。

“估計這個時候,周蕊已經睡了。”徐偉連忙說道,“明天再說吧,反正沒有耽誤交錢的期限。”

他又跟水露閒聊了幾句之後,徐偉的電話響了。

看了看手機螢幕,是阿刀打過來的,徐偉立刻跟水露解釋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喂,有事兒嗎?”徐偉問道。

電話那頭,聲音很吵,一個鬼哭狼嚎的聲音,正在唱著一首名字叫做揮揮手的歌。

“大哥,剛剛有個兄弟打電話來,說看到了姓陳的娘們,從家裡悄悄地溜了出來。”阿刀大聲說道,“說是去了農業局小區的一套房子,估計他媽的去會情人了,要不要咱們去捉姦呀?”

捉你妹的奸!

我又不是她老公,捉什麼奸呀!

“行了,我知道了。”徐偉平靜地說道,“我這邊還有事兒呢,明天你跟周蕊去一趟土地局,錢的事兒我已經搞定了。”

“好,我知道啦。”阿刀大聲喊道。

我靠!

這個傻貨,還真是歡樂的很呢!

掛了電話,徐偉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一扇門開啟了,周蕊已經穿上了白色的襯衫和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即便是鞋子,也換了一雙白色的旅遊鞋。

四目相對,徐偉有些吃驚。

沈冰冰已經走了,這個時候,房間裡只有她自己一個人,開門幹嘛呀?

自己究竟進去,還是不進去呢?

有啥事兒,不能明天說呢,明天當著阿刀的面,也一樣能說得清楚嘛。

“愣著幹嘛?”周蕊抱著肩膀,朝自己的房間扭了一下頭,“進來呀,正好我有事兒跟你說呢。”

隨後,她轉身進了房間。

無奈,徐偉只能硬著頭皮進了門。

房間裡的燈光有些昏暗,只開了床頭的檯燈,白色的床單上,隨意丟棄著一件紫色的睡衣,和一條黑色的胸罩,那乾癟的胸罩宛如一雙受了委屈,有些幽怨的眼睛。

雖然她穿戴的十分整齊,但是身上卻散發著一股令人難以拒絕的熟婦韻味。

一時間,徐偉竟然有些無所適從,坐立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