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的焦點,她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

過了片刻,老夫人的喘息平穩了,衣雲才停下來。喘了一口氣,接過丫鬟遞過來的面巾,替老夫人擦了擦臉。

心終於放了下來,這時才感到後怕,才發覺自己已經滿頭是汗。不知何時,老夫人的安穩已在衣雲的心中佔據了極其重要的地位。

御醫早已趕了過來,此時過來把了把脈,說道:“基本沒什麼事了,老夫人有心悸的毛病,以後切記勿大喜大悲,”說著,用讚賞的目光看了衣雲一眼,“這個小丫鬟做得很好。”

約摸過了一刻鐘,老夫人輕輕的撥出一口氣,醒了過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老夫人一睜開眼睛就喃喃的說。

“奶奶,你怎麼了?什麼不可能?”月下香撲了過來,焦急的問道。

“雲丫頭呢?”月老夫人的目光四處尋覓著衣雲。

衣雲忙應道,“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