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胎稀罕,生出龍鳳胎的他們的娘也稀罕!

沒生孩子的嫡室們摸完龍鳳胎摸玉兒,個個想沾點兒喜氣;生了孩子的,也想沾點兒喜氣,抱完龍鳳胎又拉著玉兒的手敘話……

好在,玉兒身份兒夠高,真正需要謹慎應對的人並不多,否則,其情狀估計更“慘烈”。所以,玉兒覺得,其實不大辦百日,只府裡慶祝一下最好。

好在,這日的喧鬧之後,玉兒又恢復了養孩子侍候雅爾哈齊的清閒日子。

孩子的成長是很快的,一個不注意,他們就會變個模樣,如同春天的樹一樣,你幾天沒注意,那光禿的樹幹上,已盈滿了一層煙綠,再幾天,那煙綠變成了深綠,再幾天,茂盛的綠葉已在風中蔌蔌搖動,喧鬧著慶祝新生了。

雙胞胎不懂得藏拙,所以,六個月時已經會叫額娘阿瑪了,因此,玉兒請安完畢,更多的時間把他倆拘在了自己的院子裡,可孩子也不能因此失去玩樂的權利,玉兒便把黑白雕放出來守門兒,自己抱著倆孩子進了空間。

孩子們進了這個熟悉的地兒,惠容揚高了嫩聲兒嬌嬌地喊:“小虎——”

一頭巨大的老虎跑了出來,把惠容叨走了……

弘普不曾出聲,可一會兒工夫,手上也纏了一條青綠的小蛇,三角腦袋,翠綠可愛,可是,玉兒仍然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四隻是怎麼勾搭上的?

玉兒也不知道。

她出空間給孩子們拿換洗的衣物這不長的時間,回去,便見到這四隻在一起玩得高興得不行,唯獨把她嚇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孩子們肢體雖還不太協調,卻已經懂得用語言表達了。倆好動兒摔著了,老虎與青蛇過來幫忙。經過長時間的觀察與適應,玉兒很淡定地看著老虎把自己的女兒叨走、毒蛇纏在兒子身上。

“額娘,小青,可愛!”弘普為這件事兒,和自家額娘申明瞭無數次,可是,額娘會經常摟妹妹的小虎,卻只摸過自己的小蛇一次。弘普為此很傷心。

玉兒嘿嘿笑:“兒子,額娘知道你的小青很可愛,可是,額娘打小兒怕蛇,和小青沒關係。”

弘普很認真地把小蛇拎起來扯巴,“小青很乖,不怕。”

玉兒額角的血管抽了抽,第一次見兒子扯巴那條蛇時,她的命嚇掉了半條,就怕兒子被蛇咬了,可那條蛇還就沒咬弘普,也不知道是弘普力小沒扯痛它,還是那蛇真的如黑白雕一樣通靈。興許,後者的可能性更大。想著當初第一次遇到老虎,自己嚇得狼狽逃竄的事兒,玉兒很無語,早知道它們都這樣乖,她還怕什麼呀。以至,到如今,沾了兒女的光,她才敢進了山林。

“弘普,你記得一會兒告訴妹妹,咱們偷偷出來玩兒的事,不能告訴別人,就連阿瑪也不行,要不,以後額娘不帶你們來玩兒了。”每次進空間玉兒都沒忘交待一遍兒,就怕倆孩子說漏了。好在孩子們智商不低,玉兒交待的話都記得清清楚楚,也乖乖聽話一直沒說出去。

弘普很認真地點頭:“不告訴,誰也,不告訴,就我們,三個人,知道。”

玉兒抱起兒子進了山林,林子裡有草、有樹、有花、有菌……外面世界山上有的,這兒有,外面世界山林裡沒有的,這兒也有。

沿著熟悉的路線,到了老虎的窩,老虎只願意搬運惠容,弘普每次只能靠著額娘才能在空間裡自由移動。

老虎的窩前面有一條小溪,“至清至淺山溪”,唯有在這樣深幽的山林裡,能看到清澈見底的溪水,也唯有這樣流動的水,讓人在不渴時,也不自禁地會升起飲用的欲/望,如同有生命一樣奔流的潺潺溪水,總會讓玉兒失神……

“額娘,吃。”

玉兒被兒子驚醒,把他抱到不遠處的一棵果樹下,在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