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至少不會那麼心疼。”

信芳有些狐疑:“你怎麼這麼瞭解她?”

奇怪了,他連攸寧的真身都不知道,又怎麼會了解她的個性呢?想著想著,卻也笑了,就攸寧那副一眼看穿的脾氣,看不穿才怪了。

正說著話,只見天際之間,一道身影破雲而出,那抹湛藍的身影。

安歌咬著牙齦道:“玄清,你何其殘忍。”

“信芳帶他們進去!”攸寧一邊喊著,一邊落在了地上,緊隨著她而來的清風。

信芳一邊看向安歌,覺得他的話奇怪,又不得不對攸寧應道:“有我在!沒事!”